等炎墨吃完,忍不住问:“你家新来的厨子?”
言清摇头,“还记得我六年前在海岛上居住过近一年时间吗?”
两个人齐齐回头看他:“你的意思是,那姑娘进京了?”
炎清唇角一勾:“是,我这些年因为她落得厌食症,如今已经缓解很多,她就是我的精神食粮。”
炎清自从吃过小渔做的饭之后,回来之后对食物的挑剔程度更盛了,就算每天吃的都是大鱼大肉,可都比不上海岛的粗茶淡饭,因为挑剔,渐渐的就得了厌食症,直到小渔的回归,才让他久违的胃口得到了疏放。
他这个毛病,只有自家人知道,在外人面前从未流露半分,怕的就是有人在这上面动手脚。
所以,炎清这么一说,父子俩就明白了过来:“那这面,也是她做的?”
炎清点头,“你们喜欢吃的话,我每天给你们送,不过这面不太好送呀,”
“那还不简单,让她进宫?”兄长又坐回书案,沾了下墨,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
然而炎清却拒绝了:“那不行,她不习惯,会吓到她的。”
炎墨难以置信的抬头看他。
“我的弟弟居然知道心疼人了?难怪这些年你不娶,还借故说玉佩丢失,莫不是你对这位姑娘情有独钟?”
“情有独钟谈不上,只不过她给我一种难得的亲近感,和她在一起,会让我有一种家的味道,我也愿意和她待在一起,哪怕什么话也不说,也比和那些呛鼻子的女人们待在一起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