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鸟就在书桌上看着,轻蔑的这厮的一举一动。
很快,这厮也发现了石鸟,颇为惊讶的轻咦一声:“吓我一跳,原来是石头的,真是好特别的镇纸啊,跟活的似的。”
然后此人就把石鸟拿起,看了看石鸟脚下的书,发现是冥纹后,便将实现转移,翻找桌面上的纸张,显然想从中找出点什么。
很快,他就发现了小白的手稿。
看了看后,摇了摇头,索然无味的把石鸟放回原处,继而到床上摸索去了。
“看来是镇北王府的人啊。”石鸟瞬间给出判断。
如果是威扬门或文韬门的人,看了手稿后就识破小白的身份了!
悲白发的南冥游记在这两门里火得不行,没看过也听过。
如果是因坚石忠,那应该是堂堂正正的来。
如果是因教头,那必然是熟悉威扬门情况的探子,岂会不知南冥游记?
故此张天流推测,问题出在陆陟。
“亏得这孩子还沾沾自喜的吹嘘自己天才般的大计划呢。”石鸟心底一笑。
小白和陆陟一旦有什么超出常理的方面,必然就会被人查到他们的关系,小白只是将这个时间提前了而已。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在南冥那些年,张天流早把局都布好了。
至于小白和悲白发同属一人,有关系吗?
出书而已。
他们买这么多书,总需要一个理由吧。
就是判成禁书都难。
人讲的是南冥,又不是你东冥。
把你们对头情报送给你们,你们还不乐意?
当然东冥游记要是写出来,东冥肯定要禁。
探子一无所获的离开了,整个过程处理的很好,翻过的东西就原封不动的放了回去,除了张天流,普通人还真难看出那毫厘间的改动。
入夜小白回来时,石鸟没说,只是用爪子在纸上写出来。
小白看后一惊,然后就没好气的写到:“你干嘛不帮我把原稿收起来啊,亏我认为有你在这如此放心的留下原稿,你这不是坑我么。”
石鸟写到:“自己大意怪我?我这身板,你让我藏哪?给你吃了啊。”
“当然了,纸也是木头啊,你就不能吃?”
“行了,这事你们根本瞒不住,破绽太多,不过无碍,镇北王的人,就是想确定你们是不是良善之辈。”
“那我之后的行事岂不是要被他们发现了?”小白很郁闷。
石鸟写到:“救济之事,何错之有?”
“我都不知道你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小白哭笑不得。
石鸟不答,指点道:“之后你就堂堂正正的去干,另外,写一点外城惨状和自己想要和登升鹿济世的感想留在这里,当然要当成素材来写,可别写成日记了,那太明显。”
“哎呀得得得,你说我这要曝了,衙门人怎么看我?多羞耻啊!”小白还纠结这问题。
石鸟没好气的写到:“他们曝光你有什么好处?你是来帮他们的,说不得他们还会给你们打掩护。”
“不会吧?”小白不信。
“虽是推测,但从对方行事来看,目前没有恶意,不然何不抓了你们,喂只饿鬼虫。”
“别说那玩意,恶心。”
石鸟爪子快速在纸上划写到:“总之你就安心的写,也继续当你的小捕快,等有时间去见一下陆陟,眼线多,就光明正大的去,把事情跟他一说,以后运钱也开衙门条子运出去,以悲白发身份叫赤角他们运。”
小白写到:“那我去阴山,也光明正大?”
“半路乔装一下。”
“呵!”小白笑了笑,苦恼道:“突然感觉好累啊。”
只是他全权负责,当然不会累,反而干劲十足。
大前辈一插手,复杂程度直接升级,身不累心也累啊。
可这确实是个问题,现在是圆谎阶段,一个弄不好,满盘皆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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