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婆婆洗牌道:“明君,视天下黎民为儿女,无私奉献,尊为人皇。昏君,将天下视为私物,无限索取,便是那昔日的雾国之主,死都死了,还见不得别人在他眼前索取分毫,国破家亡,报应!”
“也是,树婆婆慈眉善目,定是一方明主。”张天流立刻拍了一记马屁。
树婆婆不屑道:“少膈应老身,来年入冬六千金一个崽也不能少,切牌。”
张天流一边切牌一边道:“你这老家伙,自个在这里消遣却让我的剑侍帮你卖灯,怎么说也不能干巴巴的吧。”
“婆婆是这么小气的人么,少不了你的油水,发财。”说罢,树婆婆打出一张快绿得流油的發。
来听雨楼的,也只有树婆婆敢跟张天流打牌,而且她还就指名张天流来打,换别人她还不乐意了。
也只有他跟张天流打时,别的客人才敢更张老板拼桌,显然大家都看出来张老板眼力非凡,只有树婆婆这种手速狂人才能克制!
害的张老板一点威严也没了。
张天流近来也无事,他的任督二脉已经打通,每天起床打坐半个时辰就足够了,正好是气运小周天,最后爆一次气。
这是他身体目前能承受的极限,他也试过一天爆两次,可身体疼痛了好几天都不能修炼,此后再也不敢尝试。
至于他体内的那个球,在这一个多月里终于有了变化,球不再是圆润的,而是多出了几个凸点,但感觉上和以前一样。
“哇,我就说了是麻将声吧,你看还真是麻将室。”
突然,一个少女拉着一位三十左右的男人来到麻将室,瞬间就引起了张天流的注意。
“是你!”
张天流还没看口,少女先是一喜,然后跑到张天流身边道:“你就是公子流吧!最近没在排名看到你,我还以为你死了。”
张天流对树婆婆和另外两位客人歉意一笑,正准备说什么,这少女一把推开他,直接坐到他的位子上,撸起袖子就打了一张:“三条。”
张天流头疼,倒是跟着少女的男子笑了笑道:“我老伴就这样,张先生别生气。”
男子没说错,就是老伴!
别看他三十出头,少女才十六左右,其实他们加起来的年纪至少一百,货真价实的大叔大妈!
他们都是飞机上的异人,而张天流样貌变年轻便是拜少女所赐。
而今两人一袭古装,很好的融入了这个社会。
张天流请大叔到三楼雅间喝茶时,好奇道:“你们怎么来雾山镇了?”
大叔笑道:“听闻这里出现异门,虽然是鬼门,但你知道,有点希望也是好的,可惜现在不好进去!对了,你麻将室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还好,麻将是别人造的,我只是购买来供他人消遣。”
“你打算在此地长居?”大叔蹙眉问。
“有这想法,外面的事我可不想参合。”张天流的确想隐居。
大叔叹道:“公叔怜阳你认识吗?”
张天流摇头。
大叔又道:“人气榜第三的芮总。”
张天流蹙眉道:“女人?”
“嗯,女强人!”大叔点头,又道:“当初带我们离开的便是她,一行六十几人,发生了很多事情,不过我们中没有人死,因为她居然能变成另一个人,而且还是嵘城公叔家的掌上明珠,那可是大家族,庇佑我们轻而易举,她现在暗地里寻找异人,若遇困难,张先生可以去找她,她为人我还是信得过的。”
“我想不用。”张天流摇头。
大叔也不强求,继续道:“这次也是她想让我们来看看,她推断,雾海将成为宗天府最难伸手的地方。”
“嗯,是个聪明的女人。”张天流赞许。
公叔怜阳想的不错,现在雾海很乱,有太多门派强者聚集在此,宗天府是他们最讨厌的,朝廷不想乱上加乱,自然不会明目张胆的安排宗天府的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