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最受不得打击,一旦为我军得关中之地,必然气急败坏,仓促来战。届时,只需以逸待劳,将之大破于关中。长驱直入汴京,陛下坐拥中原,指日可待。”
他本想夸夸罗幼度,但是话到嘴边,本性难改,再次吹嘘起自己。
孟玄喆也是神采飞扬,想着自己成就大业,暗忖:“父亲也会原谅自己的吧!”
“王先生,就靠你了!朕在成都,静候先生凯旋!”
孟玄喆拉着王昭远的手,将一切重担交给了他。
王昭远自信满满的应诺道:“一切都交给臣吧!此战至少也要为我大蜀夺取关中、陇右之地,昔年诸葛丞相办不到的事情,我王孔亮替他完成了。”
孟玄喆、王昭远这一对君臣一唱一和之下,敲定了北伐大事。
在孟昶的影响下,成都蜀人好宴成风。
这出征的时候,还要大摆宴席的送行。
王昭远喝得微醺,手中拿着铁如意,对着自己同为宰相的好友李昊说道:“穹佐啊,此次北伐,以麾下四万精兵,夺取中原易如反掌尔。”
王昭远觉得自己此去,是要完成诸葛亮都未能完成的大业。
如果一味地模仿,显示不出自身的风格。
故而经连夜琢磨,王昭远重新给自己定了一个新形象。
一个手持铁如意,指挥千军万马的儒将风采。
李昊是坚定不移地主和投降派,若不是跟王昭远关系密切,早就给初生牛犊的孟玄喆办了。
此刻李昊见王昭远信心十足,雄姿英发,不免大急,说道:“孔亮兄,行军打仗非同儿戏,不可大意。”
王昭远道:“穹佐兄放心,我辈男儿,建功立业就在今日。为兄去也……”
王昭远持着铁如意,意气风发地拜别孟玄喆大步离去。
李昊脸色灰败,他怂,他胆小,但他看得明白,王昭远就是一个日常吹嘘,吹到自己都信的蠢货。
就这?统兵?
他摇了摇头,开始琢磨怎么写下一份降表了……
王昭远手持铁如意,一路北上,自我感觉良好,手里拿着地图,对着身旁的兵将说道:“兵法云:攻其无备,出其不意。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此番北上,讲究兵贵神速。我军应当火速进兵凤州,然后直接从褒斜谷而上,直入关中。”
“此战关键在于一个快字,越快越好,让中原来不及防备,让中原措手不及。待他们反应过来之后,我们已经杀入关中占领长安要地。”
“故而这取凤州的第一战尤为重要,将凤州拿下,我们才能安全进入褒斜道。”
“凤州守将马仁瑀,无名小卒,勇而无备,我大军突然兵临城下,保管他闻风丧胆,弃城而逃。不过为防万一,还得需要一将,乔装成商人,先一步入城充当内应。”
“童鑫……”
他叫了一声。
一员小将站了出来。
小将年岁不高,但却是王昭远的亲戚,理所当然地要予以重任。
“这任务就交给你了!”
童鑫高声道:“领命!”
王昭远继续道:“李将军,你负责奇袭凤州……”
“胡将军……”
“王将军……”
他指挥若定的安排了一个又一个的任务,完全都是自己做主,不给任何人说话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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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医院,要守夜。手机码字慢,晚上那一更可能要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