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人为此兴奋不已,查,查个清楚明白,叫晋国公付出代价!
便是处在昏迷中的赵自明也舒缓了眉头,见此,赵明礼凑到父亲耳边,轻声道:“爹,你听得到的,对吗?”
“你得赶快好起来,表哥还等着你替他主持公道呢!”
话落,赵明礼看着父亲额上的汗珠,取了帕子给他擦干净,便端着盆子出去换水。
门外忽然响起铃铛声,那是游医路过的声音,却未走开,而是停下了。
赵明礼本无意理会,但在放下盆子时,下意识的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想来讨碗水喝。
赵明礼立刻去打水,老者喝过后,鼻子微动,询问道:“小兄弟,你家可是有病人?”
“闻着这味,莫不是感染了风寒?恰好小老儿在这方面略有研究,不如让小老儿给他看看病?”
赵明礼眨眨眼,想要拒绝这个来路不明的游医,却在开口前改了主意,扶起老者往赵自明的房间走去。
赵文德在厨房忙碌,见哥哥扶老人进屋,也没多想,李氏仍在休息,她确实熬太久了。
老者给赵自明把了脉,又尝了口他这些天喝的药,仔细一想,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一天一颗,忌荤腥,忌酸辣。”
“原来的药不要喝了,药不对症,再喝下去,只怕五脏六腑都得遭殃,到时,便是神佛也难救。”
说罢,老者在赵明礼来不及对他说的话做出反应的时候,撕开脸上的伪装,低声道:“表弟,是我!”
赵明礼眼睛瞬间瞪成了铜铃般大小,但性子素来沉稳的他并未出声,只快速的检查一番门窗,确定并无外人偷听,这才放下心来。
回头看着坐在床边的宁萧,赵明礼转身快走几步,难掩激动的道:“表哥,你这是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咱们长话短说,你且仔细听着……”
宁萧凑到赵明礼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赵明礼连连点头,刚要配合宁萧的动作演戏,便在感受到床上之人的动静时看了过去。
“爹,你醒了!”看着赵自明难掩憔悴却依旧清亮的眼睛,赵明礼忍不住红了眼眶。
“阿萧……”昏昏沉沉的赵自明听得宁萧的声音,几经努力,终是醒了过来,刚想说些什么,便是一阵咳嗽。
宁萧赶紧给赵自明顺气,把刚才对赵明礼说的话又说了一遍,便将脸上的伪装复原了。
赵自明反应很快,点点头,示意赵明礼照做。
而后,在厨房忙碌的赵文德,在房间小憩的李氏都被赵明礼饱含怒气的声音吓到了。
“滚滚滚,哪来的庸医?”只见一脸怒气的赵明礼把方才来讨水喝的老者粗暴的赶走了。
老者一脸无奈,摇摇铃铛,继续向前,看来已是习惯被人这般对待。
赵文德跑出来,问大哥道:“哥,你咋了,干嘛这么对一个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