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刘玄如也有份参与。
毕竟他后期在朝堂上打拼,疏通关节,交好上司,用的可都是荣家的家财,不然,他也不能那么顺利的往上爬,一路爬到丞相之位,风光一生。
宋管家把人带来后,便知机的领着那几个帮着抓人的婆子下去了,少不得还得警告一番,免得叫消息外露,影响荣家声誉。
宋管家退下前,让人把荣芸儿嘴里的布拿走了,荣芸儿一开口却是对荣李的不满,“爹,你这是在做什么?”
荣李仔细打量着荣芸儿的脸,冷笑道:“你说我在干什么?你不顾廉耻与人苟合,还来问我干什么?”
“……”荣芸儿胸口一堵,看了一眼还被五花大绑的郭谦,眼里流露出一丝心疼。
不知想到了什么,荣芸儿眼神变得坚定起来,抬起头,大声道:“我与谦哥是真心相爱的,过去是,现在是,以后更是!”
“若不是爹狠心拆散了我和谦哥,我现在已是谦哥的妻子,又何来苟合一说?”
“都是爹不顾女儿意愿,非要拆了女儿的良缘,让女儿嫁给那个刘玄如,若非如此,也不会误了谦哥的婚事,叫他为我独身至今!”
说到这里,荣芸儿看了郭谦一眼,眼里满是柔情,“当年,爹非说谦哥待我不真不诚,然而事实却是他肯为我终身不娶,情深若此,怎能辜负?”
“我和谦哥良缘得续后,便没想过要一直这样下去,我预备和玄如和离,与谦哥去往别处生活。”
“今天,爹既然知道了我和谦哥的事,便成全了我们,这是爹早该在五年前便应当做的。”
看着荣芸儿眼里的光,那股自以为为爱无怨无悔倾尽一切的光,荣李笑了,控制不住的笑了。
荣芸儿一愣,她爹这是疯了不成?
被堵着嘴的郭谦看着荣芸儿的样子,心里说没半点触动是不可能的,他实在是没想到她待他的心竟是这般的真,真心难得,他的确幸运。
但看着荣李笑得乐不可支的样子,郭谦又难免有些心慌,再看荣芸儿梗着脖子不肯服软的姿态,便有些恼怒。
这个蠢女人难道不知道什么话说得什么话说不得吗?
她若未嫁,这番话纵是气得荣李七窍生烟,却终会让荣李无可奈何,但她已经嫁人生子,再说这话,不是在表明自己对背夫偷情这事毫无悔意吗?
荣李是个举人,更是个教书育人的,最是讲究礼法。
荣芸儿做出这样的事,还大言不惭的激怒荣李,真不怕荣李一气之下杀了这个女儿以保声誉?
“爹……”荣芸儿在荣李的笑声下渐渐慌了神,眼也红了起来,挣扎着想爬到荣李跟前。
荣李却还在笑,捂着肚子,似乎是笑疼了。
“爹,你别这样,你吓到我了……”荣芸儿哭了出来,看荣李的眼神仿若看什么癫狂的妖怪一般。
荣李却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看了一眼荣芸儿,道:“芸儿,你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从前你乖巧懂事,总像个小尾巴一般的跟在我身后,爹爹长爹爹短,现在却恨上了我?”
荣芸儿张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