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战报来,女皇震怒骂李氏(前面章节改到了142章,解封之后可以看,整体修改,这几章等等看)但现在,在场的人都知道,尤其是这些土匪。他们现在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离开。也就在这个时候,土俊良在土匪中走了出来,手里把玩着匕首,看着杨镖头笑了笑:“杨镖头,今日这些东西归我了。你若是想安然无恙的离开,现在就带着你的人,你若是想要拼一把,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此时土俊良说话的语气虽然没有那么凶狠,但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在他的话语中感受到威胁的味道。而此时杨镖头撕下身上的衣服,咬了咬牙。用另一只手和牙将撕下来的布条与手里的大刀缠在一起。此时的眼神都发生了变化。在场的所有镖师看着杨镖头的举动能够感受到他的想法。身后的所有人,都做出这样的举动。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张柬之听到李重润的话,皱起眉头,用力的摇了摇头。整个人非常严肃,他抬头看了看魏元忠怒声的骂道:“老魏,你能不能淡定点,这么大年纪还毛毛躁躁!”刚说完话,李重润在一旁点了点头,迎合的说的:“就是,商人的税也不是什么大事,以后收和尚的税,您再震惊!”“咳咳咳……咳咳……”“咳咳……”张柬之在李重润的身侧,率先咳嗽起来,刚刚还在劝人家淡定,现在自己却淡定不起来。咳嗽的声音非常大,就连身侧的狄仁杰都跟着皱起眉头,他在看着李重润说道:“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说了!”“杀我!”“杀我,杀我!”“……”身边的人一个个跪在自己的面前,嘴里竟然没有恐惧,脸上都是一副大意凌然的样子。随着身边所有人都跪下去以后,李重润倒是有些意外。他万万想到,孔向文的人缘倒是也不错嘛。而就在这个时候,原本却德华带过来的跪地求饶的一些人,竟然也跪直了身子。哪还有刚刚委屈求全的样子。不知道谁率先说道:“孔大人,我等对不住您,若是殿下想要杀人,还是杀了我等吧!”或许这样,才有扭转战局的机会。想到这里的时候,李重润还是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但是他面前的女皇根本没有继续理会他的意思,盯着面前的画卷,再一次愣出了神。武则天欣赏着自己的美画片刻后,看着李重润问道:“这就是你让我来国色天香的目的?”李重润听到这句话,先是一愣,一时间没有明白武则天所指是什么事情,但转念一想似乎明白,她所言之意应该仅仅是平乱契丹的事情。当然不是。这件事情还是武则天自己提起的。若是他不说,李重润根本不敢问。军机大事,怎么敢随意提起。李重润紧忙的解释道:“陛下,孙儿有一事相求。”武则天点了点头,“说吧!”忽已至此,李重润没有任何犹豫,说道:“孙儿想要用您这幅画,成为国色天象和天泽小学的代言人?”“哦?”武则天闻言有些不解,“何为代言人?”“所谓代言人,就是用您的名头为国色天香推出的商品进行广告宣传,利用您的知名度,提升国色天香和天泽小学的号召力和影响力,从而来扩大商品的知名度。”“放肆!”李重润的话刚刚说完,武则天身后的上官婉儿率先开口怒斥道:“陛下的圣像岂能用来做此事,邵王殿下真是胆大妄为。”上官婉儿怒声骂人的神色并不是装出来的,也不是想要帮助李重润打哈哈,是真的充满责备之意。武则天听到此处的时候,也紧紧皱起眉头。自古以来,皇帝的肖像都是禁忌,
谁敢提出这样的想法。李重润也知道这件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容易说服武则天,但还是要尝试着努力一下,毕竟他心中所想,并非只是眼前红利。看着武则天的表情,再看看上官婉儿愤怒的样子,李重润知道,这事废了。再争取一下?“上官大人,您先别生气,您听我说……”“大胆邵王,事已至此,还不快向陛下请罪?”李重润的话还没有说完,上官婉儿再一次看着李重润怒声的骂道。被打断的李重润看着上官婉儿的态度知道,看来这事只能就此作罢。他有些失落的点了点头,拱起手,请罪道:“是臣孟浪,还望陛下赎罪。”说话的瞬间,李重润紧忙低下头。武则天看着李重润请罪的样子,先是点头点头,并没有让李重润起身。而是看着李重润问道:“天泽小学是什么?”“是我为陛下创办的学堂,还没有来得及和陛下请示。”“这是一间主要针对八岁适龄男女儿童创建的学堂。”武则天听到此处,来了不少兴趣,尤其是听到男女儿童的事情。“这学堂和私塾有什么不同?”武则天看着李重润问道。“首先,这学堂会根据不同水平设定六个等级,每个等级都会配置语文、数学、两大学科,还有自然、历史、政治三个小学科。”原本沉静严肃的大殿,被这声笑声吸引过来。所有人都将视线集中在李重润的脸上。武则天也跟着诧异,看着大殿下的李重润问道:“邵王这笑是何意啊!”李重润先是一愣,紧忙收拾起自己的笑容,听着武则天的疑问,回答道:“臣只是想引起陛下的注意,也提醒一下上官大人,不必如此生气,就算是嬷嬷验证了又如何,就能证明我们是清白的吗?”若是有什么闪失,影响的可仅仅是物品本身的价格,更是两国之间的邦交问题。李重润见张镖头继续不再言语,继而说道:“你知道北方契丹战事吗?”说道此处的时候,李重润看着张镖头的眼神突然咋了站,似乎动容一些。而此时的张镖头也非常以为,他完全没有想到为什么李重润突然说起这些事情。“你们镖局的琉璃,是武周朝的雇主还是异邦人?”李重润问道这句话的时候。他目光如炬,坐在李重润的门口,看着院内的所有人,又看了看墙外。高墙大院,外面的事情并不能看清,里面的人倒是睡的安详。竟然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盯着楼上的位置。管众再仔细的回想一下刚刚听到的声音。武则天倒是没有询问上官婉儿的意见,而是看着大殿下李重润问道:“李重润,你可知罪啊!”李重润走了出去,拱手行礼。“陛下,臣知罪!”李重润坦荡的说道。随后,全场震惊,狄仁杰、张柬之魏元忠三人齐刷刷的看向李重润的位置,眼神中除了震惊还有愤怒,“李重润,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见他如此会带,李重润点了点头。随后,他看着张镖头问道:“我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是危言耸听。”张镖头闻言点了点头。“这些东西对你而言,只是一趟镖,但是对于武周朝而言,可能是一次国政!”还未等李重润想到应对之策,管众倒是实在,看着驿站内的史副镖头大声的喊道:“里面的好汉,你说什么我们没有听懂,我们只是想休息一下,天亮就走!”史副管家和杨镖头听到这话的时候,两颗心不由的放了下来。他们一致认为,外面的人可能不是土匪。若不是土匪的话,就好很多。相对安全不少。李重润愤怒的时候,他身边的所有人都不敢靠前。就连一向嬉皮笑脸,不分事态缓急的左卫将军都悄无声息的站在一旁。“糖糖三品尚书,不顾百姓安危,勾结并州官员,做下如此滔天大事,还有何脸面面见圣上!”这倒是有一点好处,土俊良身后的土匪虽然和他身后的镖师打在一起,却没有人能进他们的身。也就在史副镖头追打着土俊良的时候,他嘴上还怒声的喊道:“土贼,哪里跑?”这土俊良像个泥鳅一样,上串下跳,根本抓不到影子。他竟然开始在镖局的箱子中间跳跃闪躲。史副镖头越追越追不上,越追不上心里越气。“来啊来啊,笨狗熊!”土俊良挑衅的朝着史副镖头喊道。后者听到这些的时候,原本就不淡定,此时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挥舞着手里的大刀就朝着土俊良砍了过去。“住手!”“副头!”“……”心中告罪后,左卫将军不敢想象对自己非常器重的陛下退位或者驾崩的景象,报效知遇之恩,和忠诚武则天,都是他的大宏愿。“不过,这绍王殿下是个有意思的人,我从未想过,会被仅有两面之缘的一个人,折服得心服口服!”左卫将军来到尤守门外,叩响门扉。兴许雨声太大,敲了好一阵的“笃笃笃”,那尤守方才来开门。二女怎么会不懂上官婉儿的意思,随后在武则天的面前作揖行礼,王柳儿跟在身后,也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武则天看着几人,微笑着摆了摆手,随后,在国色天香内转了一圈。先是看着门帘上茗怜的画卷,呢喃的说道:“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李重润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渐渐收起。在场的所有人都听清楚这句话的真正含义。虽然这些人不知道李重润的身份,但是他们却不敢质疑这句话的真实性。“走!”土俊良大喊一声,带着身边的人离开了。他们走出驿站后,围绕着驿站走了一圈,土俊良心中非常差异,外面竟然一个人都没有。作为一名斥候,在什么地方藏人,在什么地方隐蔽,他最擅长。可他却没有在外面发现任何人。之前的时候虽然他没有参与押镖,但是他们镖局的声誉,多半都是毁在面前这个人的手里。“哼!”杨镖头冷哼一声,“我倒是谁呢?原来是逃兵土俊良!”“爷爷才不是逃兵!”原本还在笑嘻嘻的土俊良竟然瞬间变得愤怒。说话间,他将别在身后的两把匕首瞬间抽了出来。在手里玩弄一番后,横于身前。看着面前的杨镖头,微微的笑了笑,朝着杨镖头的方向脸上带着好奇的眼神。杨镖头和史副镖头看着土俊良抬头,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到头来还是引狼入室。这些人能够冲杀进来,到头来还是他们帮着开的门。uu看书 www.uukanshu.com 想到此处的时候,史副镖头看着李重润大声的骂道:“你这文弱书生,我们好心留宿,你竟然帮着土匪!”楼上的李重润众人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管众本来想要上前理论,却被李重润打断。而后者却迎着土俊良的眼神看了过去。史副镖头见李重润没有任何反应,更加生气。“你们这些挨千刀的,别让我逮到机会,若不然我剐了你们!”史副镖头的骂声更大。但是此时土俊良倒是笑了笑,看了看他身边的杨镖头,嘲讽的说道:“要不现在给你个机会试试?”“你……”史副镖头竟然被这话弄的一愣,看了看身边的杨镖头,虽然知道技不如人,但是也做好了冲上去厮杀的准备。李重润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渐渐收起。在场的所有人都听清楚这句话的真正含义。虽然这些人不知道李重润的身份,但是他们却不敢质疑这句话的真实性。“走!”土俊良大喊一声,带着身边的人离开了。他们走出驿站后,围绕着驿站走了一圈,土俊良心中非常差异,外面竟然一个人都没有。众人闻言,先是一愣。“没有了!”“那这么不让我出门了啊!是怕我跑了不成?”李重润说笑间,周围真的有很多人跟着笑起来。他们就是横在李重润的面前,不想让他离开,或许只是想目送他离开。相反,对于这样迎敌方式,他会选择避让。如何能让自己的战斗力持久的输出,不是立于不败之地,而是能够找到更适合自己的攻击方式。管众看着土俊良撤身而去后,没有停留,继续追了上来。两个人刚刚分离开的身子,一瞬间,又粘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