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师姨。”李信自是不甘落后。
代钰含笑点头:“谢谢。”
马小龙看着眼前这其乐融融的场景,道:“大家都加把劲儿,除了小珺要晚几年,明年咱们都考到京城去。”
朱砂和代钰含笑点头,李信却‘呃’一声,道:“师父,我这边有点情况,可能去不了京城。”
“?”
马小龙看着她,问道:“怎么了?”
“您也知道我爷爷是东北那旮沓的,我这情况……您知道,不用点特殊手段不行,只能让我爷爷运作一下,大概率会在那边上军校。”李信说道。
“……”马小龙点点头:“也好,不过你刚开始说大学的时候要当兵入伍,后来又改上军校,现在军校没改,却改了地方,以后还有什么要改的?”
“师父,我也没办法啊!”李信很委屈,她刚开始确实是想通过大学入伍,当兵王来证明自己,但后来爸妈听了她的想法,就说‘当兵不如考军校’,于是目标改成了考军校,反正上军校也是要各种学习和锻炼,而且毕业之后至少是个基层军官,没理由不去。
但是因为她自身的性别问题,如果不用特权,光是体检就会把她暴露的一干二净,李家虽然在东北那边关系很广,但放在其他地方就力有不逮了。
今年过年回家,老爷子听说了李信的打算之后,就说了一句话:“那就上东北的军校。”
众所周知,东北那旮沓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情社会,关系比什么都重要,很‘不幸’,李信是个关系巨硬的三代,老爷子亲自开口,李信在东北军校绝对不会被人发现性别的秘密。
“没怪你。”想到李信去东北之后,两人几年内见面的时间很少,马小龙就万般不舍。
过去这一年,他已经习惯了李信的服侍,都说由奢入俭难,他这还没入俭呢!就有点受不了了。
也不能怪他,任谁有这么个贴心的徒弟,都会舍不得让她走。
“挺好的,毕竟是你们老李家的地盘,好操作。”马小龙端起冰茶,道:“毕业以后就是军官了吧!提前预祝你前途似锦。”
李信摇摇头,端起冰茶,道:“我没想过当军官,考军校也只是想证明自己而已,等毕业以后,我会回来的,我还有很多想跟师父学的本事呢!”
马小龙轻笑一声:“你倒是吃上我了。”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肯定要啃老啊!”李信皮了一下,把众人都逗笑了。
碰个杯,气氛越来越好了。
就在这时,一个光着膀子、满身酒气的寸头中年人走进来:“老板,再来一捆啤酒!”
听口音是外地的。
马小龙瞅了一眼,一脸横肉,总觉得不像好人。
“哎!好。”
老板给拿啤酒的工夫,中年寸头目光在屋里转了一圈,瞬间,目光就被颜值惊人的朱砂和陈珺她们吸引住了,尤其是朱砂,颜值、身材、风情都是上上之选,中年寸头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借着酒劲儿,迈步就过去了。
“美女,认识一下啊!”说着话,手就伸过去了。
“找死!”有人调戏师娘,李信怒火中烧,一巴掌呼了过去。
这一巴掌力量、速度俱全,中年寸头根本躲不过去,啪的一声正中左脸,巨大的力量一瞬间摧毁了他的牙床。
哇噗——
中年寸头倒飞出去,十几颗牙混合着鲜血从嘴里喷了出来。
哗啦一声,桌椅被撞翻。
现场瞬间一静,所有人都看了过来,看到那寸头中年人砸翻了餐桌,捂着脸痛叫,下意识的离远了一些,但是目光一直没离开。
生动诠释了什么叫‘离得远远地看热闹’。
但是有七个二三十岁的社会青年冲了进来,上去把中年寸头扶起来:“陈哥,你没事吧?”
“艹!陈哥,谁打的你!?”
这中年寸头抬手一指李信:“他!给我……噗!给我打!”
七人扭头一看,原来是个小白脸,这一下子原本还有点紧张的心松弛下来,大吼一声:“艹!小比崽子找死!”
七个人齐齐冲了上去,准备围殴。
马小龙立即捂住了脸色发白的陈珺的眼睛,朱砂也瞬间捂住了满脸惊恐的代钰的眼睛。
李信怒火中烧:破坏了我的快乐时光,你们都该死!
下一刻,李信拳脚并用,噼里啪啦一顿狂暴输出,只十几秒,就把所有人打翻在地,且下了狠手,不是断胳膊就是断腿,还有一个最惨,被李信一记飞踹正中面门,五官都被踹进去了,当场昏迷,搞不好还有脑震荡,这辈子十有八九是废了。
那个中年寸头见状,惊恐地转身跑路,但李信抄起一把椅子砸了过去,咔的一声就把中年寸头的腰给砸断了。
惨叫声中,中年寸头扑倒在地,剧烈的疼痛让他恨不能昏死过去。
现场安静下来,除了惨叫声,就没有别的声音了。
所有用餐的人几乎都躲在了十米之外,就连老板跟服务员也瑟缩在柜台或其它掩体后面。他们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残忍的暴力冲突,难免害怕。
但更多的是惊奇,一个看起来长得特别好看,人畜无害的少年郎,面对七个社会青年的围殴,竟然做到了无伤反杀,太不可思议了!
霍元甲也做不到吧!?
也就是这一年《叶问》还没开拍,不知道一个打十个的名场面,不然他们直接就把‘叶问附体’安在李信身上了。
打完架,确认所有人都已经无力反抗,李信掏出手机给自己老爸打了个电话,说了下情况。
李援朝得知闺女跟人打群架,原本还有点紧张,但是得知了结果之后,愣了一下,随即问道:“没受伤?”
“就这几个废物,哪伤得了我?”李信臭屁一番,随即有点担心地问道:“爸,我大概是把他们都干残废了,没事吧?”
“现在知道害怕了?”李援朝冷哼一声,道:“等着,我这就叫警队过去,态度软一点,配合他们去录个口供,事实要是跟你说的一样,最多算防卫过当。”
“那我就放心了。”李信松了口气。
挂断电话,李信冲马小龙和朱砂道:“师父,师娘,一会儿还得劳你们跟我去警局录个口供,别担心,我爸说了,最多是我防卫过当,跟你们一点关系也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