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没错,就是李白的“跪进雕胡饭,月光明素盘。”是陆游的“一枕苹风午醉,二升菰米晨炊。”
这种野米是可以煮稀饭吃的,就是特别麻烦,煮之前需要浸泡一天才行。
在现代,这种野米有两种颜色,黑色的是人工种植的,灰褐色的是野外自然生长的。
宋希超市里就有野米,两种都有,她一直嫌麻烦,没动过这种野米。
不过在这个艰苦的年代,只要是能吃的东西,就是好东西。
宋希将书放回超市的书籍区,又急忙转身出来,举着那根草,对周义说道,“义哥,能麻烦你帮我把这个草的种子全部收割回来吗?不,留下十棵不动就行了。”
“好,不过夫妻之间说什么麻烦?有事吱一声就行。”
媳妇想要的东西,他都会给她拿回来。
更何况,对他来说,割点野草的种子,完全就是小事一桩,媳妇肯定会有她的用途。
“谢谢。”宋希开心不已,真诚的道谢。
见周义臭屁的冲她扬着脸颊,宋希在心里腹诽了一下,还是凑过去给了他一个他想要的脸颊吻。
更何况,这是自己的丈夫,是她目前唯一的亲人。
该亲时不亲,那什么时候亲呢?
第二天傍晚,周义就把宋希要的菰草给挑了回来。
两个装稻谷的箩筐里装满了菰草。
周义一进门就邀功似的喊道,“媳妇,你要的东西我给你挑回来了,还有一些,我明天再给你挑。”
“感谢,感谢。”宋希迎了上来,用干净的带着丝丝香气的帕子,帮周义擦额头上、脸颊上的汗水。
周义站在那里,静静的享受着媳妇的照顾。
之后宋希拿来晒东西的大簸箕,将箩筐里的菰草拿出去铺在簸箕上。
她打算将菰草晒两天,再将上面的种子给取下来。
这个野米的种子就跟小麦差不多,是没有壳的,有的只是外皮。
如果像水稻一样有壳的话,没有机器加工的话,也没办法去壳。
而野米就简单了,直接搓掉外皮,洗净,晒干装罐保存起来就行了。
将菰草铺满簸箕之后,周义将簸箕搬到了屋檐下,晚上不能放在外面,不然夜晚会打上露水,到时候就减缓晒干的速度。
周义一共给宋希挑了六箩筐的菰草回来,之后在宋希的指导下,两人一起将所有的菰草种子都从草上撸了下来。
宋希留了十斤,剩下的全部搓去外皮,洗净,晒干,称重后竟然有一百九十斤。
这个野生的菰米产量极低,也不知道周义是割了多大的面积,才割出来这么多。
不过宋希有灵泉水,什么东西到她手里,产量都能翻倍。
宋希之所以留下十斤菰草的种子,主要就是为了找地方种下,让野米一直繁殖下去。
不然以后真的就只能从国外进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