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一点都没有被安慰到,甚至想打人?
时恒抱起软软的妹妹后,心情好到爆,直接大步飞快的走回院子里。
到了院子后,这才有些不舍的把妹妹放下来,让她先去休息一会儿,而自己开始清理母亲的那些嫁妆。
一些金器头面,被人用过了,时恒也不想再留着碍眼,这种就拿去金楼里融了,重新打如今最流行的头面放着以后给妹妹戴。
那些布料也是,虽说一些布料很是名贵,可时间放的太长的话,就会过时,把这些布料拿去绸缎庄卖了,再去买时下最流行的布料回来,做给妹妹穿。
至于那些家具之类的东西,太过笨重,不适合长途跋涉的运去书院那边。
直接找个最近的庄子,把这些家具送到庄子那边的库房里放着就行。
其他一些珍贵少有的字画书籍这种,他全让侍书给收到箱子里去,可以带走。
至于铺子,一些不怎么赚钱的,直接卖了换成银子。
把赚钱的那些铺子里的人手,全给换了。
这样,也省得他带着妹妹离开后,祖母和父亲趁机把这些铺子重新给拿回去。
至于那些庄子,每年的出息让他们换个地方送账本,直接送到书院那边他来查看账本就行。
在第二天一早,时绪林没有见时恒,到是时绪林贴身的随从拿着大爷让他送来的盒子,放在了时恒的面前。
时恒打开一看,只见里面厚厚的一叠银票。
算起来,起码有三四万两,时恒见了却是冷笑了一声。
这些年,他母亲的铺子和庄子所得的利润,怕是这三四万两的好几倍,也不知道时绪林是哪来的脸送这么点银子,打发叫花子么?
不过,时恒也知道,时府开销大,母亲的铺子和庄子虽然赚钱,可也架不住时府这么一大家子的人嚼用。
所以,这些银票,怕是时绪林现在身上所拥有的全部银子了。
“大爷说,少爷要的急,府里能拿出来的银票就只有这么多,还请少爷知晓。”
随从看到时恒打开盒子后不说话,垂下头,很是恭敬的对时恒说道。
时绪林这也算是间接的想跟儿子把关系不搞的那么僵,毕竟时恒现在是有大出息的,前程似锦,他自然要锦上添花才是。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时恒的注视下,时绪林的随从额角忍不住开始流汗了。
时恒敲着手指头,半天才啪的一声响,把那装银票的盒子给盖上。
“行了,告诉父亲,我知道了。”
随从如释重负的应声退了下去,等他回去跟时绪林说了时恒的回复后,时绪林心里憋屈了半天,却不得不承认,这个儿子比他有出息。
回头想想,自己再怎么样也是他亲爹,时恒这个年纪就考中举人,进士还不是信手拈来的事?
能当一个进士的亲爹,时绪林心情就更加的好了起来。
看着时绪林这般高兴的模样,桃姨娘气得差点把手中的帕子绞烂了。
“爷,家里把银票全给了大少爷,难道以后家里的日子不过了不成?”
桃姨娘褪去了温柔后,对时绪林说的这番充满了尖锐和刻薄。
一想到自家弟弟的那笔钱,她就气得不行。
原本还想私底下问时绪林拿一些,却没想到,还没等她开口,时绪林居然就把银票直接打包送到了时恒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