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刘氏被人抬着上了公堂,跟在刘氏身旁的,是神色慌张的晋雪。
晋雪看到温雅如的时候,整个人都抖了抖,根本不敢朝温雅如瞧去。
时姜见状,眼睛不由的眯了眯。
刘氏到了公堂后,见到温雅如,虽然嘴歪脸斜,可是眼中的愤恨之色却如同实质一般,不停的想爬起来朝温雅如扑去,可是因为中风的缘故,只能在那躺椅上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温氏,本官再问你一次,你可知罪?”
县令一拍惊堂木,吓得温雅如浑身发抖。
半晌,温雅如才憋出一句话来。
“回禀大人,不知民妇犯了何罪?如何认罪?”
“有人状告你谋害自己的相公晋巍,是否属实?仵作已去查验,还不快快坦白!若还不招,小心大刑伺候。”
县令没想到,温雅如事到临头,居然还这般嘴硬。
他做官多年,跟温雅如第一面时恐吓的那句话,他就看出了温雅如慌乱心虚的模样。
“大人明鉴,民妇冤枉啊!”
温雅如的脑子猛地转动起来,如今晋家只有晋雪一个年岁还小的姑娘家,只要她死不承认就好。
想到这,温雅如摆出一副悲愤的表情来,转头质问道:“时姜,我与你无冤无仇,你这般冤枉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时姜转头朝她看去,然后笑了笑。
“我好歹也曾经做过晋家的儿媳妇,当前夫死的蹊跷,自然得替晋家讨回一个公道。晋夫人,你放心,若是查出来,跟你无关,我时姜便给你磕头赔罪。若是跟你有关,那自然是由大人发落,相信大人一定会还晋家一个公道的。”
听到时姜这般说词,温雅如气个仰倒。
当初时姜跟晋家和离时,搞的那般模样,还会有好心替晋家出头?
时姜对着气个半死的温雅如挑了挑眉毛,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
“大人,请过目!”
仵作去的快,回来的也快,把他验尸的报告呈交上去。
县令快速的浏览了一番,脸孔一拉,直接拍着惊堂木,喊道:“来人,重打温氏二十大板。再派人去把她的贴身丫鬟,还有医馆的掌柜捉拿归案。”
温雅如听到这话,大声喊冤枉,只是,衙差根本不听她的喊声,直接压倒了,对着她的后背和臀部当堂用力的打了起来。
只打了一半的板子,温雅如就受不住了,连声喊招了!
县令大人手挥了挥,衙差一松开,温雅如就如同烂泥一般的瘫倒在地上。
与此同时,县令大人喊的捕快捉拿的温雅如的贴身丫鬟,还有医馆的掌柜也一同到了公堂之上。
看到瑟瑟发抖的贴身丫鬟,还有忐忑不安的医馆掌柜,温雅如强忍着后背和臀部的疼痛,用力的闭上眼睛。
她知道,自己大势已去,就算是不招,恐怕也是要受皮肉之苦的。
“温氏,还不速速招来。”
县令见她不说话,沉声喝道。
脸色惨白的温雅如,缓缓张开眼睛,紧咬了一下唇角,松开后慢慢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