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达是莱莫恩掠夺者的成员之一,加入这个帮派已经有八年了。
在三年前他正式进入帮派核心,负责一些重要的事情,虽然经常要在营地,但所有兄弟带回来的物资他都有一份,而且一旦有大动作,他基本都知道。他可以提出自己要不要去参加,如果不去就留下来守护营地他也能得到一份,虽然少一些,但至少不用冒险。
他觉得这样的生活还不错,他今天是其中一个暗哨,负责营地的警戒安全,虽然他不认为有谁有胆子来他们的营地,但一直以来老大安迪都是这么安排的,这么多年也没有出过大事。
他正在沼泽边缘嚼着烟,这附近靠近水流。河中还有短吻鳄和毒蛇。
他看了看时间十一点了,还有俩个小时就到他休息,这样他就可以喝到天亮,虽然最精彩的派对已经过去,但至少可以好好喝一顿。
滋滋~嗯?艾达转头看向声音的方向。
没有看到什么,估计又是什么小型水型生物,这种声音他听的多了,也就没有在意。
‘呸’他吐出了嚼烟,让它顺着水流远去。
其实他在三个多月前遇见了一个年轻的寡妇,当时他正抢劫回来打算去镇子上喝一杯,那个寡妇摔倒在了路边,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走过去把她扶了起来。
她长得很白,样貌还算好看。
在交谈中得知她住在罗兹,丈夫在一年多前喝醉和别人发生冲突打死了,那人也逃离了罗兹,她带着六岁的儿子生活在罗兹镇。
每天靠帮别人缝补衣服赚取生活费,母子俩人生活艰难。
那天他谎称自己是个到处接单的赏金猎人,他把那个寡妇送回了家,见到了她的儿子,看起来很聪明的小子。
寡妇告诉他,她叫艾莲。很不错的名字,离别之前寡妇送给了他一枚耳环,说是谢谢他的帮助,还告诉艾达说他是个好人。
自己是个好人?这听起来不错。想想自己出来当亡命徒已经十多年了,也不知道自己老家的父母死了没有,已经好多年不见了。
艾达,从口袋中拿出那个寡妇送给他的耳环,这是一枚蓝色的白银耳环,看起来很漂亮。想着他的脑海浮现出那个寡妇的带着耳环的样子,她带起来应该挺好看。
或许自己过段时间该回去看看他们。
想着想着艾达有想起了那天那个寡妇艾莲牵着她的儿子跟他道别的样子。她看起来还不错,她儿子看起来也蛮可爱的。或许自己明天该去看看她们在给她们带点什么礼物的。
小时候家里穷,自己很羡慕镇子上那些富人儿子的玩具,而父亲总喜欢用草给自己札小蚂蚱玩,他记得自己当时非常高兴,甚至拿到镇子上去炫耀。
真是愚蠢的时光,不过扎蚂蚱的草还有方法自己好像也还记得,很简单。
说着艾达就在沼泽中寻找起来,左右搜索了一下。
‘啊~在哪。’不远处的杂草堆中他看到了需要的东西。
于是他直接走了过去,打算揪出一把,然后试着扎。
但刚弯下腰。
‘啾~!’一支箭羽就异常精准的射入了他的脖子,他伸手摸着被射穿的箭支。口中想喊出来但不断的吐出鲜血。
接着伸手想要摸向腰间的枪给营地的兄弟们警示,但又一支箭射入了他的脖子。
噗通!的一声他栽倒在了沼泽的杂草间。
因为是夜间,而且有水草的铺垫,艾达的死亡没有引起任何注意。
不远处一个树下,雅克达看着已经死透的尸体,连忙赶过去。确认没人发现之后就拖着尸体,往沼泽树丛方向去。
搜刮了一番,找到了一个看上去还算值钱的蓝色耳环,雅克达看了俩眼然后就把它收入了自己的口袋。接着藏好尸体,雅克达又悄然退去,朝着另外一处暗哨的位置。
另一处暗哨在东北角的大树边,简易的架子看上去像是伴着大树生长的枝丫。但有一个人正在抽着烟,其实这种暗哨是不允许抽烟的,因为这样会暴露自己的位置。
但他习惯了,反正这么多年基本不会出什么事情,而且也没有人检查,谁知道他抽烟。
他这个位子很好,可以看到营地大多数情况。
这群王八蛋,今晚不知道为什么老大开了个派对,也不知道庆祝什么。但这群王八喝的相当开心,吃的也非常开心。妈的,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自己居然在这里守夜,真是操蛋!
这家伙臭骂的俩句然后狠狠的吸了一口烟,然后朝着天空吐烟圈。但刚吐完第一圈,一支箭羽又一次精准的射中了他的脖子。
他看向袭击出,那是看上去树丛堆的人射来的箭羽,他想大声示警,但穿透喉咙的箭支让他说不出来。
浓烟伴着鲜血,在他口中不断吐出。
他捂着脖子扶着大树慢慢的跪下。
接着又是致命的一箭射入了他的胸膛,接着他整个人仰着到了下去。
雅克达在三十米外看着他倒下后,就借着夜色,来到尸体旁又是一阵搜刮,但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
雅克达打量了这个这具尸体一番,发现他和自己的身材差不多,然后就脱下他的衣服自己穿上,还用杂草捏出汁液涂抹在有鲜血的地方,用来掩盖血腥味。
换号衣服的雅克达这下光明正大的打量着下面的营地。
地牢在房子后面的地窖下面。哪里有俩个喝的醉醺醺的家伙守着。自己放到他们问题不大。而且前面开派对的家伙们,没有人朝那个方向去。就算是尿急的也跑到了另外一边根本不看地窖的方向。
雅克达拿出约翰送的金环表,查看了一下时间,十一点半了。
约翰还是没有来到这里,看来他那边出了状况。
又观察了一阵子,自己一个人救出那个男孩应该没有问题。
雅克达估算了一下。
然后决定自己行动,这样单独救人让雅克达有点紧张,因为这样很有挑战性。
决定好之后,雅克达就压低了帽子,然后接着夜色,朝着地窖俩个家伙走去。
地窖的入口在西北角,就如原先观察到的一样,基本没有任何人来这个位置。
这里的俩个守卫拿着烤肉,还有几瓶威士忌喝的醉醺醺的。
其中一个喝的太多,示意自己要上一上厕所,另外一个表示他酒量太差。但也没有多做理会继续喝着自己的酒。
要上厕所的人摇摇晃晃的朝着远处的大树走去,靠近之后直接转身藏在了树后面,接着解开腰带开始交水费。
‘哦~~’一阵唏嘘声,伴随着男子的舒爽的呻吟。
他并未注意他身后已经有一个粗壮的身影站在了他的背后。
雅克达轻声缓步的来到他的身后,在男子闭眼享受的时候就站了起来然后抽出匕首,接着捂住他的嘴吧,迅速的抹开了他的脖子。鲜血喷在了大树上。
男子抽搐了俩下,就失去了生命迹象。
而后雅克达把尸体拖入了身后的草丛中。
看着掉在地上的帽子雅克达捡了起来接着左右扭了扭脖子,把帽子戴好后,就从树后面走向了还在喝酒的另外一个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