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淮:“……”
都是一个人,比什么比。况且,这根本就不好比。
他在大荣是画水墨画,在上个世界是油画,体系都不同,不好比较,不如就说个各有千秋吧。
月淮还没有开口,千雁就说话了:“我觉得平分秋色。”
“是不是?”
月淮眼皮一跳,总觉得女帝陛下看他的眼神怪怪的,这一瞬间他生出了一种可能,又很快压制下去。
“这画册有十册,总共一千张,我起了个名字为千面图。”
月淮:千面图啊,他正在努力。
“丞相画过千面图吗?”
月淮:要是他说画过,女帝陛下一定会问他,画的是谁。他要是不说清楚,以后就不好解释,说清楚了那就是掉马甲。
要是他说没画过,女帝陛下一定会说,要不要尝试下。可这样一来,他就是说谎,他不愿欺骗她。
“画过。”月淮说。
掉马就掉马吧,他相信他们之间在小世界的那些经历,已经让女帝陛下明白,他不是来迫害她的人。
况且她现在拥有黑暗森林,只要她想,就可以隐藏起来,外面那个算计她的人未必能将她怎么样。要是真厉害,还用得着消磨她的灵魂力量吗?
“哦,画完了吗?”千雁问。
月淮下意识回答:“还没有。”
回答完,他才反应过来,女帝陛下没有追问他画的谁。不等他多想,又听见她说:“那就继续画。”
“画好了给我瞧瞧。”
“快到午膳的时间了,用了膳再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