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棠看不清楚方白涣的实力，但也能知道他的气息在减弱。
在场高手不少，尤其是方北泉和长老管事，以及一些核心弟子，都能看清楚方白涣的修为。
此时，他已经是元婴初期了。
方北泉这时是真的有点慌了，直接冲上去要帮方白涣，结果一个字符落在他身上，洞虚中期的方北泉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倒飞出去。
众人骇然，没有人谁敢上前。
方北泉从地上起来，面色严肃地盯着那些字符：“这就是法则的力量吗？”
他目光深深地看了眼千雁，没忍住用了几分威压，千雁稳如泰山。
这件事是方白涣理亏，方北泉到底不敢明面上做点什么，明天要是传出去，损了极上门的名声，他这个门主也差不多到头了。
方白涣正承受着痛苦，身体的痛苦还是比不过他内心的痛苦，看着自己的修为一点一点消失，他恨。
“他的元婴消失了。”
方白涣的修为不断的下降着……
金丹圆满！
金丹后期！
……
筑基圆满！
“下降到筑基期了。”众人忍不住惊呼，这也太玄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