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奏:歌曲名,紬的夏休み。
“我在唱歌···”
“来找我吧。”
那是。
铺面而来的记忆中得到的娇小声音。
“姆啾啾啾啾~”
“我在灯塔上唱歌。”
“为了能让你找到我。”
“无法飞翔的小鸟先生”
“找到了我。”
连词语的来历也能清晰的感觉到。
画面是——
罐头。
‘拿着老鼠是要和我交换吗?’
又是微不足道的事。
并不知道在优夜心里是弥足重视和最珍视的宝藏。
“···”
“寻找着朋友们。”
“沿着海岸边散步···”
这次是——
明白对自己抱有何种感情,优夜即是为了解决麻烦也是为了逃避,离开了一年半。
“姆啾啾啾啾~”
“···”
离开后优夜就是在海滩上,在野生的海岸上。
哼着星之所在。
突然觉得一个人哼这样由两人共同创作的曲子太过难捱。
这样美丽的乐曲并不能带来一丝一毫的安宁。
想要创造新的。
由心底强烈的情感迸发出的,或许谁也不知道在说什么的曲子。
“为灯塔大扫除。”
“在一起就很快乐。”
“···”
人类藉由感情创造,可那感情必定有所寄托之物。
但优夜环顾四周,除了跌跌撞撞快死的笨鸟以及搁浅的海牛。
找不到任何同伴。
治好了鸟,治好了海牛。
所以,就是朋友了。
就可以将它们写进故事里了,这样这首歌听起来就会很欢快了。
嗯。
这首曲子并不想以负面的情绪送给自己,而自己也对优夜说过,‘看起来只有简单的欢乐向的曲子你能模彷。’
所以,优夜也想作一首欢乐的曲子。原创的。不是模彷谁。
“姆啾啾啾啾~”
“在小鸟先生栖息的树上做一个阳台。”
“姆啾啾啾啾~”
“收集素材。”
“小鸟先生真可靠”
“姆啾啾啾啾~”
“满面笑容的牛牛先生。”
“也聚集在灯塔边上。”
“姆啾啾啾啾~”
“我和小鸟先生还有牛牛先生在海边玩耍。”
“姆啾啾啾啾~”
“三个人一起在灯塔,一起系着猫尾巴看星星。”
“这个夏天我和小鸟先生还有牛牛先生一起度过。”
“姆啾啾啾啾~”
这首歌没有完成。
当小鸟飞走了,海牛潜进深海,优夜没有编下去的契机。
欢快的结尾没有了。
只剩下寂寥的心声。
‘为什么···’
‘不来找优夜呢?’
有无数记忆如潮水涌入脑海。
阔别一年半回来。
满怀欣喜。
第一次尝试像人类漫画那样躲藏在家里,想要制造惊喜。
然而自己被她制造出的夏弦月提前醒来的惊喜搁置,一连好几天吃饭睡觉全都呆在医院里,哪也没去。
即使这样还是克制着。
等到自己带着夏弦月一起回家,然后没能贯彻要见面的想法,无法控制地逃走了。
···
从来没这么透彻的理解优夜的想法。
真实的,清楚的,去明白她心中所想早就不是自己印象中差不多懂了人类的情感。
她考虑的比之自己要更多。
理性和越来越强烈的感性不断相矛盾。
导致她做了自认为最大的错事。
将夏弦月骗到红灯区。中途也挣扎过,给了夏弦月不明不白的暗示。可以放过她的暗示。
错事做了,没法开口告诉自己。只是回去弥补了。
从她的角度来看,即使避免了结果,但那种背叛的想法已经有过了。
主动跑回来的动机?
优夜是希望——
就算关于她的所有事全都被自己知晓,不管是好的坏的。
连同最开始就撒了的谎,她是吃过人的尸体的。虽说那尸体是她自身被改造后被父亲因觉得有趣丢给她吃的。
一年半的时间里也发生了很多为了尽快能回去而杀掉谁的事。
全都没能开口告诉自己。
她完全明白,自己所喜欢的是最开始那个笨拙的优夜。所以一直保持那样。
觉得做了错事。
不想再撒谎。
所以,擅自做了这种决定,回到冬市。
她想要做到和夏弦月相同的事——奇迹。
又把这种选择权给了自己。
优夜没死。
只是开花了。
漫天都是飞舞的白色小花,由看不真切的试验台蔓延出翠绿的藤蔓。每一根都比大腿粗。
她的尸体就是这些东西。
谁都没死。
包括除却开始死去的一个,后来那些对她进行残酷实验的人。
全都战战兢兢的注视这梦幻的一幕。
实验室的顶层被大量缠绕在一起的藤蔓掀开,温暖的阳光洒在每一个人脸上。
“奇迹···”
“真的是奇迹···”
年老的疯子研究者依然颤抖个不停。热泪盈眶。
而山本彻见势不妙,飞快的想要逃离这里。
“噗呲——”
念头到了,藤蔓自然追击过去。
“不,不——!”
数根藤蔓将他缠在其中,像是被无数条巨蟒缠绕,慢慢缩进。
哀嚎越来越凄厉,越来越小。
最后松开只剩下一滩碎片和血水。
飞舞的花香味掩盖了血腥味。
那念叨着奇迹的人太吵了,死法也相同。连折磨他们的兴趣都没有。
苏曜只是立在原地,看着随心而动的那些藤蔓。
【疯狂与扭曲交织之物】
【人物:优夜】
【好感度:101】
【描述:无意识完美体。克苏鲁给予你的美妙馈赠,供给你无尽生命,持续改造你身体。】
【恭喜你完成隐藏任务‘孢子世界’获得恋爱点数*100】
【恭喜你恋爱点数达到要求,解锁本世界主线任务‘闭环’】
【倒计时:365.59.56.26】
真的。
完全不知道‘恋爱游戏’这时候出来刷存在感是要做什么。
不想去思考。
捡起落在地上的小刀。
“噗呲——”
扎在心口。
没用的。
在扎之前就知道了。
由藤蔓给了自己无尽的生命力。
血再也不是鲜红色,甚至说伤口未能流淌出一滴液体,瞬间就愈合了,连着插进去的刀一起绞碎,吸收了。
这是什么?
神吗?
“啊啊。”
“到现在终于明白了。”
“就是这样吧?”
“这样的系统。”
“从头到尾存在感几乎是0.”
“或许我非得要有这种鬼东西,就一定得是这种破烂系统才行。”
“自由——”
“真的想死啊。”
“什么奇迹···哪有那么多奇迹。”
“你以为,你变成这样,谁有能力像你那样把尾巴切下来给对方有发生奇迹的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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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