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嘴巴一扁又有哭的架势,苏曜赶紧往边上挪了下,示意她坐到边上。
等她脱了鞋上来后,苏曜主动把她脑袋搂在胸口。
然后开始问。
“能和我说说吗?我昨晚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我昨晚三点半接到督察的电话,说阿曜躺在路边上,身上到处都是血。被送到医院,让我马上过去···”
“那时候以为阿曜死了···”
“谁死也不可能是我啊。”
一窥视到她有哭的架势,苏曜赶紧捏了下她的脸蛋。谁知道以往百试百灵的招数现在一用,反而让她眼泪又开始无声的啪嗒啪嗒的淌。
算了,先不问。
先把眼前温暖的躯体拥入怀中,给她一点安全感。
伸手,触摸。
黑丝确实手感很好。马里亚纳海沟触感也非常的有反馈。
“嘤咛——”
但是状况又变得和苏曜预想的完全不一样了。
“呜。”
夏弦月泪痕还没干,但那眼神已经变得迷离。她居然也伸手了。把握住了未来,还开始滑进度条。
“···”
埋下去的脸终于开始变得潮红。但那似乎是一种病态般的寻求安全感的行为。就好像是以此来满足苏曜,然后又满足自己。
“等等。”
苏曜本意只是用别的方式转移注意力,知道自己昏迷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再去读档。
他根本没想到之前被自己袭击了马里亚纳海沟瞬间满脸通红的女孩子事到如今却完全不顾害羞。
···
觉得可怜。
开始觉得有种自责。
她并没有什么瑟瑟的想法,只是不安,只是想要寻求什么。
不想问了。
对之后的事情也没什么兴趣,甚至现在眼前的夏弦月也可以抛弃了。反正这终究只是一个注定终结的世界。
“唔?嗯唔。”
可是为什么要和她接吻呢?
她也回应了。
双手环抱住自己,紧紧地,就像是要融入进入。
只是没法那样做。
就算这个世界是已终结,又能真的一巴掌让她滚一边去,然后在她眼前去死?
那种做法。
说是优柔寡断也好,但就是做不到。
时间不多,但只是换以一种善意的谎言的方式去死,这能做到吧?我。
“咚咚——”
突兀的敲门声打断了也许真的会进行到下一步的两人。
“咳,虽然很不想打断,但是有些事情我们想先和苏曜先生聊聊。”
门口站了一位中年督察。
他敲完门,又自觉关上门。
“你干嘛还看着我,难不成你要在门外有督察等着的情况下还要继续下去?”
“···”
夏弦月就定定的看着苏曜,然后认真的说,“我可以再撒一下娇吗?”
“···可以。”
“那——”
她移开被子,下去,然后再把床单的褶皱被细心的抚平,又拍了拍被褥。再之后那双眼神饱含非常强烈又真挚的感情看着苏曜。
再次靠近,狭长而又悠久的亲吻。
“好了,这样我就算短时间看不到阿曜也可以忍受了。”
她清爽的笑了,然后出门。
但任谁都看得出,只是强装的。苏曜知道的,对于知道自己曾经自杀过的她,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自己遇到危险这种事。肯定因为这一瞬间把她努力克制的感情全部都激发了。
“年轻真好啊。”
在门口等待督察进来了。坐在刚才夏弦月坐的凳子上。
“我觉得督察您在年轻时也这样和恋人热吻过吧?”
“哈哈,谁还没年轻过。”
督察笑呵呵的,表情很爽朗语气就像是聊家常一样,“那么,苏曜同学,现在可以回答一下你昨晚为什么会出现在郊区那边的烂尾楼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