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规矩嘛，我懂。”
他果断改口，暴燥大叔秒变乖宝男，迅速将眼睛蒙上。
单小之收起起枪，重新启动车子，“对不起，刚才有所得罪。但是基地的规矩，我们必须无条件尊守！”
单小之心里有一丝歉意，但是原则不能丢。
云飞帆抹一把汗。他没生单小之气，因为这些日子以来他所遇到的女生，基本都是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暴力女。
习惯成自然，他早认命了。
山寨网约车，时快时慢，时而颠簸，时而平稳，大约开了一个半小时，终于停在一个地下停车场。
云飞帆取下丝巾，眼睛被光线刺激，不由眯成一条线。
停车场面积不小，停着各种牌子的车。但是通过屁股底下的搬家网约车，他敢确定这些车没有一辆是纯原厂生产的。
两人下车，毫无疑问，搬皮箱这种重活，还必须由他来。
进入电梯，单小之按下负5楼按钮。
电梯迅速下滑，不一会他们下到负5楼。云飞帆再见到那晚的年轻人。
“你好，云先生。”
他热情地伸出手，与当初简直判若两人。云飞帆有些意外，显然单小之已提前将自己的情况上报，问题是他根本没有发现她的动作。
一路上，她只是专注开车。
“我姓桑，桑直。”
“你好，我云飞帆，你还是叫我云飞帆，或者飞帆吧。当我，叫帆哥也行。”云飞帆一脸臭屁的样子。
“帆哥!”
桑直从善如流。云飞帆微微一笑，孺子可。
欧鸿轩也出现了，也是一反常态，热情得让云飞帆直呼受不了。顾老则眯着双眼，上下打量着他，几分激动，又有几分疑惑。
云飞帆鸡皮疙瘩悄悄出现，他担心这老头是不是对自己某个部位产生兴趣。
而他，不论心理，身理，还是性取向，都是正常的人。
他可不敢轻易答应老头非分要求。
“你……是云飞帆……”
顾老压抑自己的激动，“是你为小单点穴止毒？”
“嗯呐。”
云飞帆点头。
他心里纳闷，老爷子确定是因为这个而激动，而不是因为看上自己粉嫩的小身板？
这……至于么？
他忽然想起孙不白和杜心武，因为他的表情，跟他们如出一辙。
于是他终于如释重负。
没有不良嗜好就好啊。
“高人，高，实在是高啊!”
顾老竖起大拇指，“鄙人姓顾，顾德……”
顾德？！
云飞帆拍案惊奇。
是顾德摸宁，还是顾德奶？
嗯……
云飞帆看了一下时间，已是下午，所以应该是顾德阿佛特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