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擎觉得蛮可爱,陈宫看了直摇头。
“大王,若得闲暇,必须来梁国,小王给你烤鱼烤猪蹄烤牛排烤全羊烤……”
“好了好了,本王知道你会的很多!”刘擎连忙制止道,“袁氏乱臣未灭,说不定要不了多久,本王便再度挥师南下了,备好吃的,等着本王!”
刘擎拍拍刘弥的肩,由衷的笑着,刘弥虽然没什么能力,可以说平庸中的平庸,但与他相处,刘擎倒体会到了一丝血浓于水的亲切。
别人都在意渤海王取得什么成就,只有他在意今天一起吃什么。
说着说着,刘弥竟然拿袖子捂着脸,啜泣起来。
刘擎摇摇头,来到糜竺面前。
“糜仁本王便送去邺城了,子仲协助玄德掌管徐州,首要之事,便是恢复民生,以徐州之地大物博,养个梁国,绰绰有余,此事你亲自安排!”
“竺定不负主公所望,治好徐州!”糜竺躬身回道。
该交待的,都交待完了,刘擎望着已经准备出发的张辽赵云典韦张郃四将,下令道:“大军开拔!兵发雒阳!”
……
雒阳,司徒府。
王允正埋头奋笔疾书,他的桌案上,已经铺满了送来的各方帛书,这几日,王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闭门谢客,连早朝,都告病了。
孙坚的密信传入雒阳,频率越来越快,也在侧面应证孙坚进兵顺利,但想攻下雒阳,也不时一件易事,为此,王允应早做准备。
闭门谢客的司徒府,王允却请来了一位客人。
虽然他披得严严实实,但魁伟的身材,依然可以看出是一位武将。
“公伟啊,你可来了!”王允连忙扶着桌案,起身相迎,不料双腿发麻,一下栽了回去。
朱儁反而上前扶了一把王允。
“司徒小心!”
王允扬了扬眉,小声对朱儁道:“公伟,来时没有被人发现吧?”
“司徒放心!”朱儁简单一说。
“孙文台势如破竹,已攻下伊阙关,雒阳最后一道屏障,已荡然无存,下一步,便是围攻雒阳了。”
朱儁脸色突然闪过一丝嘲弄,“如此要害之地,牛辅接连丢失,仓惶逃回雒阳,我看这雒阳,也守不了多久!”
朱儁显然对牛辅嗤之以鼻,雒阳是何等的要害,周围的关防,无一不是易守难攻,近到伊阙关,大谷关,远到轩辕关,在牛辅手中,竟然不堪一击,只能说,董卓的好运,到头了!
“非也,公伟,牛辅并不打算守城,或者守城之军,只是假象,宫中已传来消息,牛辅这几日便会行动,裹挟天子,退至虎牢关。”
“此信当真?”朱儁问。
“十有八九!”王允盯着朱儁,自信的答。
“司徒要朱某做什么?”
“将军手中还有多少兵马?”王允反问。
“在制兵马两千,算上我的部曲,能达三千!”
“三千兵马,挡住牛辅,或许很难,不过充作内应,助孙文台攻入雒阳,却绰绰有余!”
“司徒可想好了?此事一出,便断无回旋余地了!”
朱儁似有担心,一直以来,他都视自己为汉臣,有时候听命于董卓,也是碍于朝廷权威,如今这天下弄成这般,他也要做出选择了。
董卓在京中残害了不少不服从他的贤臣良将,其中最令人意难平的便是前太尉张温,还有昔日同僚,骠骑将军皇甫嵩,虽免于一死,却被董卓任命看大门!
这些事,都可刻在朱儁心中,他迟早会为惨死的同僚而战!
“将军放心,董卓失雒阳,如丧家之犬,没有三辅河东粮草供给,董卓十万大军很快便会自生自灭,军中粮草一断,以西凉人的野蛮,不人相食才怪呢!”
朱儁点点头,“只要能中兴汉室,推翻董卓,朱某但听司徒差遣!”
“好!”王允一声叫好,随后凑近了朱儁,轻声道:“朱将军届时这般……”
朱儁听了,连连点头,说道最后,朱儁突然一脸诧异,疑惑的看着王允。
“白波军占据了函谷关?”朱儁几乎是嚷出来的,这个消息,实在太意外了,因为朱儁曾在河内和刘擎并肩作战,他是知道白波军是投了渤海王的。
难道此事,连渤海王也牵扯其中了?
朱儁突然后悔答应的这么爽快了,现在倒好,没有回旋余地了。
“此事尚属机密,老夫也是得知不久,先前我听皇甫老家伙说,还真以为是袁公路安排的兵马所占呢!”
朱儁很快联想到了最近雒阳城中的风言风语,没想到连王允,都被蒙在鼓里这么久,这事出自白波军,这不说明此事乃是渤海王所为么。
“此事我已知晓,今日秘密来访,不宜久留,末将这便推辞,等候司徒‘军令’了。”朱儁打算先离开。
朱儁的反应,王允十分满意,当即笑盈盈的准他离去。
朱儁再度潜身在黑袍之中,出了司徒府小门便上了一辆马车。
“去皇甫新宅!”朱儁道。
车夫倒犯难了,回问:“将军,是大宅,还是小宅?”
皇甫嵩的新宅,是个只有一进的小宅,此事雒阳人尽皆知。
这还是董卓“赐”的,此事几乎令昔日位高权重军威震天的皇甫嵩成了雒阳城的笑柄。
皇甫嵩原来的大宅,已经被赐给新任的骠骑将军,董卓亲弟董旻了。
“小宅!”朱儁忿忿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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