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剩下的这些,可不就是一群成色有限的垃圾了吗?
这些剩下的垃圾,面对精锐的关宁军骑兵,会是什么表现,只能说是可想而知。
看着战场上的局势,吴三桂放下了手中的望远镜,对自己身边的诸人开口说道。
“国贵的能耐不减当年啊!”
“他这也算是把这些清军的成色给试探出来了!”
诸人纷纷开口表示赞许。
所有人眼底都有着一抹傲然,他们都能看的出来,对面的清军,真的成色有限。
说一句垃圾,也毫不为过!
忽的,吴三桂脸上的表情一正,开口下令道。
“传令大军,全线压上,给本王击溃当面之敌!”
关宁军刚从陈仓道里出来,上下皆是疲累,既然和清军接战了,也试探出清军的深浅成色了,那就不要再拖延了。
尽快结束战斗,让关宁军尽快修整一下,恢复体力和士气,以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战事,才是正理!
诸将领命,开始各自准备。
关宁军的鼓号一变,战鼓声,号角声,响彻了整个战场。
关宁军黑压压的压了上去!
吴国贵率领的骑兵在战场外围绕了一个大圈,然后继续绕着清军的大阵骑射。
崩!崩崩!
箭矢不断的被抛射除去,弓弦颤响声不绝。
“杀啊!”
清军的步兵大阵开始逐渐动摇。
白如梅呆呆的看着战场上,清军在关宁军的骑射下,节节败退的一幕,满脸的不敢置信。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顶上去!顶上去啊!”
“不许退,都不许退,杀叛贼!”
“……”
但是,战场的局面又岂会按照他的意志而改变?
清军打不过就是打不过,被不断的压着后退。
幸而白如梅手上有一只督战队,可以压住战场,使得清军不至于现在便一触即溃。
只是,随着关宁军主力不断的压过来,清军阵中的慌乱也是在不断的蔓延。
吴三桂看着清军被不断压着后退,心中忽的有了激荡。
锵的一声,他抽出了自己腰间的佩刀,刀锋指向前方,大喝一声道。
“儿郎们,随本王冲阵,破敌!”
“杀啊!”
“……”
吴三桂一声大喝,挥舞马鞭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纵马向前。
关宁军中最精锐的夷丁突骑护卫在他的左右,随他一起向前杀去。
耀目的金甲,黑色的披风,十分醒目的大纛!
招摇且自信!
仿佛只要他出场,便一定战无不胜!
这便是吴三桂!
虽然吴三桂患有恐满症晚期,但在没发病的时候,其军事能力是不需要怀疑的。
吴国贵见此一幕,也是大喝一声,带着清军的骑兵开始了第一次冲阵。
黑压压的骑兵前赴后继而来!
战马的马蹄践踏的大地都在颤抖,雄健的高头大马狂奔而来面,马背上的骑兵挺起长矛,锋利的毛尖闪烁着寒光,仿佛要吞噬生命。
“杀!”
只是眨眼的功夫,鲜血迸溅。
前排的清军被长矛捅穿了身体,
被战马的马蹄践踏,被弯刀割下脑袋……
瞬息之间,清军被横扫了一片!
原本就因为不断后退,而变得参差不齐的军阵,直接被啃下了一块。
吴国贵从当面的清军士兵的尸体上抽出马朔,拨马就走。
然后,带着人再次向着清军发起冲锋。
关宁军的攻势如同浪潮般,一波波接连不断。
一次次的冲锋,如同浪涛在拍打海岸。
王辅臣勒停了自己的战马,望着战场上那不可遏制的败势,心中满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