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风声，四下并没有什么回应。
“朕之前两次与狐老交手，她会不会躲在某处疗伤？”
秦乾问。
秦乾只是把狐老打伤，对于狐老这样的大妖来说，伤重也未必会死。
现在她消失不见了，大概率是躲在了别的地方。
妲己道：“此地都是狐老的气息，她可能离开不久，要是她在附近，肯定能听到我的呼唤。”
“人家听到也没用，就是不回应，那也没辙。”
秦乾道。
“夫君，你说狐老是不是失去了神智？”
妲己问。
秦乾想了想，说道：“这个很有可能，大概是你们妖族降下的惩罚，毕竟，先是大长老相助北元，现在又是狐老。”
秦乾有足够的理由怀疑，这一切都和妖族首领有关系。
妲己是妖族首领派来祸乱大秦的，现在妲己背叛妖族，她所在的狐族遭受妖族首领的惩罚，并不奇怪。
“看来是我妲己连累了狐族，不然我们不会遭到这么多苦难。”
妲己叹道。
“朕看你们的妖族首领，也未必是天地间的主宰，他敢为恶，自有人来收拾他。”
秦乾道。
秦乾听妲己说过，妖族首领并不直接对大秦动手，而是要通过妲己之手来祸乱大秦。
也就是说，强如妖族首领，必然也有所顾忌，不敢明目张胆对付大秦。
“夫君说得有理。”
妲己说道。
事到如今，她找不到狐老，也没法通过妖族来打听消息。
秦乾道：“生死有命，或许这是狐老命中的劫数，我们也帮不了。有一天，打倒妖族首领，应该就能真相大白。”
“夫君有所不知，现在首领的境界是一个谜，要对付他恐怕不容易。”
妲己担忧道。
“不管难不难，现在他针对朕的大秦，朕自然不能与他善罢甘休。”
秦乾淡淡道。
秦乾忽然想到一事，先前辽东士兵在取水时，边上也有野兽去龙池喝水，会不会妖族首领也曾是其中一员？
“对了，你们妖族首领是不是也喝了龙池之水？”
秦乾问。
他想着，自己会不会把简单的事情想复杂了。
因为自己会炼丹，就很自然的认为别人也会炼。
先前天狗食月时，他看到有野兽直接喝龙池之中的水，妖族首领出自龙池山，它自然也有机会去喝。
妲己曾说过，妖族并不会炼丹，就算是她们狐族，也没有炼丹师。
“夫君说得有理，要不然，不能解释，为什么龙池山的妖族，境界普通要高一层。”
“妖族首领应该也是，不过，龙池之水是极寒之物，贸然饮下，除非是天赋异禀的妖族，否则大概率要被冻毙。”
妲己斟酌着说道。
如果饮了龙池水，真的可以变强，妖族首领更不会把这事说出去。
秦乾心中了然，这就能解释得通，为什么辽东的士兵要把水打走，而不是当场饮用。
就是因为这池水太过于霸道，普通人并没有妖族那样强横的身躯。
要是贸然饮用龙池之水，大概率直接变成冰雕，或者碎成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