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柳子明衣衫不整地趴在那儿,她竟连点姑娘家该有的害羞都没有,反而在那惊喜地尖叫。
谢家这群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是啊,三凤你实在是太过分了!”孙老太太和几个女人也在一边附和着,“幸好长歌和我们在一起,如果她单独出去做点什么,那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沈长歌听了,立刻向杨松年看去:“杨大叔,今天这事你必须得还我一个公道!”
“我沈长歌清清白白的,凭什么无端端的被人泼一身脏水!”
“这事如果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就带人把那条路给拆了!”
“反正做好人也没好报,那我为什么还要做好人,还不如继续做那个无法无天的沈大祸害呢!”
杨松年见状,不禁一头黑线。
其实不用说,他也能猜出个大概,这谢三凤肯定和柳子明是一伙的。
至于柳子明为什么会趴在那截木头上,而且连句话都说不出来,这恐怕就要问沈长歌了。
可他敢问吗?
他不敢。
“三凤啊,你可太让我失望了!”杨松年摇摇头,长长地叹了口气。
见他叹气,谢三凤自知情况不妙。
她伏在地上,哭成了泪人:“杨大叔,都是我的错,你罚我吧!”
“我不该听信谗言,误以为沈长歌出轨。”
“都是我不好,我担心堂哥被戴绿帽子,也没分辨真假便匆匆找你去了,都是我的错!”
她这话说的极为巧妙,愣是把自己的过错给摘的干干净净。
杨松年皱了皱眉头,冷眼向躺在地上的柳子明看去:“你和他真不是一伙的?”
“天地良心,我怎么可能和他是一伙的呢?”谢三凤哽咽地说,“柳子明他整天都不出门,我十天半个月都未必能看到他一次呢。”
“都怪这柳子明行为不端,如果不是他抱着个木头在这乱搞,我哪能误会嫂子真的在这儿呢……”
沈长歌见状,故意冲柳子明胃部踹了一脚。
一脚下去,柳子明只觉得胃液上涌,就连隔夜饭都给吐了出来。
沈长歌给他喂了哑药。
如今吐了大半,柳子明竟勉强可以开口了。
“都是谢三凤害我的!”他连想都没有想,立刻向杨松年看去,“这女人撒谎,在她勾搭齐徵之之前,没事时经常去我那儿串门,甚至还勾引我。”
“今天傍晚她突然又去,没坐一会儿就走了。”
“我当时还纳闷呢,她不是看上齐徵之了吗,没事又来找我这穷书生做什么。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她在我粥里动了手脚,给我下了哑药!”
“我察觉到不对劲,便想去找大夫,却被她给一棍打倒,然后就拖到这里来了……”
“里正大人,你可得替我做主啊!”
“我堂堂一读书人,如今竟被人当成什么无耻之徒,这可真是奇耻大辱!”
见柳子明反咬一口,谢三凤急了。
“你胡说,我才没去你那里呢!”她白着脸,厉声骂道,“你穷成这样,我眼瞎了才能看上你呢!”
她看不上穷人是真,可柳子明却不一样。
他是读书人,如果哪天真中了个秀才,那她可就成了秀才娘子了。
如果嫁不成齐徵之,做个秀才娘子也是很不错的。
当然,前提是他得考得上。
“你后背上有颗红痣!”见这丫头如此可恶,柳子明也恼了,直接撕破了脸皮,“里正大人,不信的话你可以找个婆子给查看一下!”
“当初她在我面前把衣服都给脱了,我亲眼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