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歌连想都没有想,微微点了下头。
“那和我比呢?”谢逸辰笑着问。
一缕微风吹过,大红色的布帘如蝴蝶般飞起,明媚的阳光趁机闯入,洒在他那张绝美的脸庞上。
此时的他,整张脸上都闪烁着璀璨的光华。
“当然是你好看。”沈长歌实话实说。
听了这话,谢逸辰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勉强放了下来。
还好,她真的把齐徵之给忘了。
如果没忘掉,不管对自己还是对齐徵之来说,都不是件好事。
“沈家娘子,我家夫人命我给您送点糕点。”突然,车外传来了小曲的声音。
齐夫人心细,唯恐路上怠慢了他们,什么茶水啊糕点啊水果啊,时不时的就往他们车里送。
沈长歌掀起帘子接过糕点,笑着道谢:“辛苦你了。”
大约是齐夫人病好了的缘故,小曲心情大好,笑眯眯地说:“这是我应该的。”
话音未落,她便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沈长歌刚想再叮嘱几句,却看到林姨娘正一脸敌意的往她这边看。
她懒得和一阳寿不多之人计较,便将布帘放下。
有了齐家人的帮助,这一路上走的倒也顺利。
很快,两拔人便在春风镇分道扬镳,两辆马车将沈长歌等直接送回了上水村。
一看到沈大祸害等坐着齐家马车回来了,整个村子都沸腾了。
“听说了没有,是齐大公子亲自去县衙保的阿谢逸辰呢!”王氏风风火火地冲回家,激动地说,“刚才那死瘸子乘坐齐家的马车回来了呢!”
“你们是没看到,齐家的马车有多气派!就连悬在车上的帘子都是上等的绢纱呢。”
听说谢逸辰得罪了孙疤子,一直在镇上做事的谢铁牛怕自己受连累,也回家了。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愕地瞪大了眼睛:“怎么会这样?齐徵之和那死瘸子好像不熟吧。难道,又是那大祸害死皮赖脸地缠上去了?”
对,一定是这样!
一定是齐公子被那祸害给缠怕了,迫不得已才出手相助的。
谢三凤一听,立刻恼火了:“关那大祸害什么事?外面可都传开了,说堂哥和齐大公子可是朋友呢。”
“前些日子,我还亲眼看到齐大公子去堂哥家的!”
“爹,你也真是的,当初为什么非得把堂哥给赶出去?”
谢铁牛也苦着脸,后悔不迭。
那死瘸子也真是的,他和齐家有关系,怎么不早说呢?
只要说上那么一句,他也不会把他们父子给赶出去的。
谢大龙也害怕了。
他把那死瘸子可得罪的不轻,如果谢逸辰攀上了齐徵之,那他的死期岂不是要到了?
“我真不知道你们在愁些什么。”谢严氏撇撇嘴,不以为然,“别忘了,我们可是他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家人!”
“他好了,我们自然也好了!”
“他可是我亲孙子,就算之前把他赶出去了又怎么样?他终究得给我养老送终的。否则,他就是大不孝!”
“齐公子是什么人啊,他会和一个不孝之人为伍吗?”
理是这么个理,可谢家其他人听了,心里还是有些没底。
谢逸辰不能把谢严氏怎么样,可他能收拾其他人啊!
“要不,我们把他接回来吧?”王氏眼睛一转,问。
她可是听说了,齐家还给了沈家一些东西。
就连小宝那小拖油瓶,手里都提着个包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