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坐在了床沿,让她将左手拿出来,给她把脉。
孟允峥站在一旁,跟他说起昨天的情况,“……她从山坡上滚下去,手臂脱臼了,身上也被树枝石头划的都是伤口,我给她涂了药膏。你再给看看,那些树枝草丛有没有毒性。”
他最担心的就是这一点。
赵锡扭头瞪了他一眼,沉下心继续把脉。
半晌后收回手,又站起身给她看了看手臂,这才说道,“没什么大碍,最严重的就是这只手,处理的及时,养些时日就好了。”
孟允峥明显松了一口气,赵锡冷哼哼,“要不是路姑娘确实受伤,情有可原,我肯定不会就这么放过你的。你只知道我昨天,差点就要自己拉着那辆车子过来了?”
“哦。”孟允峥似乎并不相信,“那后来呢?”
“后来我运气好,碰到个车队,拜托他们让我将车子拴在他们车后面,这才拉到驿站去的。”
孟允峥想想也是,以赵锡的脾气,没有马拉车子,他可能直接就露宿在野外了。反正马车里面吃的喝的用的都有,他一个大男人,在外面住一宿也不怕。
不过听他提起驿站,舒予立刻问,“流放队伍那边怎么样了?是不是跟你住在同一个驿站?”
赵锡点点头,“对,那侯氏母女两个从板车上摔了下来,有些伤到了。这倒是小问题,主要是领头的那个官差从飞奔的骡车上摔下,严重了些。原本按照脚程,他们是要到下一个驿站才会停下住宿的,只是那领头的官差昏迷不醒,其他人只能先找到最近的驿站休息,还给找了个大夫。”
这种小地方,大夫医术不怎么样,好在那领头官差还算幸运,没伤到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