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已经被掐死的,干脆埋进土里当肥料。
临走前,易茗雪还特意把防风用的篱笆墙给加高了一截。
易天磊不太放心道,“那人不会又溜回来吧?咱们今晚要不要守在地里?”
易茗雪摇了摇头,“他不知道咱们会来,自以为奸计已经得逞,再来只会留下破绽。”
“这人可真可恶,大姐你说,会不会就是刘冬?毕竟他要是输了,可是要给咱们兔皮和狐皮的。”
“有可能。”易茗雪道,但她心里却觉得应该不是他。
首先刘冬敢打这个赌,就是笃定了易茗雪的瓜苗活不成。
这也不是他故意唱反调,这是几代人农耕所总结出来的经验。
其实如果不是因为用了两次异能,就连易茗雪自己,都不敢保证这些瓜苗能活。
加上后半夜这么大的风,估计刘冬早就在暗自窃喜,等着明天一早上她家取狼皮呢。
而且那人走时,是往龙门村的方向去的。
此事有蹊跷,怕是不止要破坏明日的赌局那么简单。
易茗雪一路思索着,背着老四回到村里。
易天磊也累坏了,被她放进被窝时,还在半梦半醒间喃喃呓语道,“明日我定要早起,去地里守着,防止那人再来搞破坏。”
一夜无事。
第二天清晨,天边刚露出鱼肚皮,几个小的就迫不及待的爬了起来。
易长乐一听说俩人昨天后半夜还去了趟山上,还遇到了一个搞破坏的贼娃子。
懊恼得抓着易天磊的肩膀直摇晃,“你们为什么不叫我!要是我去了,定能将那贼子抓个现行。”
易天磊被他三姐摇得脑瓜子直晃。
易茗雪将可怜的老四解救出来,招呼几人吃早饭道。
“行啦,你去了又能如何,大半夜的就算逮到现形也没有人能作证。他要是打死不承认,咱们照样拿他没办法。”
“那就这样放过他吗?”易长乐不服道。
易茗雪好笑的瞪了她一眼,“赶紧吃饭,还想不想去地里看赌局的最终结果啦?”
“想!”
“当然想!”
一窝萝卜丁激动不已,全都埋进碗里,开始飞快的扒起了早饭。
其中,就数易长乐和易天磊最猴急。
吃完将碗筷捡进灶屋,就率先跑出了门去。
“大姐、二姐,我们先去地里看看,你们收拾好了也赶紧过来。”
易茗雪把收拾碗筷的任务交给老二,自己则是进到里屋,把一直不爱出门的老五给背了出来。
“今日难得有这等热闹,你也随我们一起去看看。”
易语堂蠕动了两下嘴唇,本想说自己不去。
但他大姐的态度强硬,丝毫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姐弟三个收拾完家里,这才锁上院门往瓜地里走去。
一路上遇到不少知道赌局的村民,纷纷打趣她。
“大丫,昨晚那么大的风,看来你今日是输定了!”
另有人甚至当着她的面,大笑道,“哈哈,还好我是买的你输!不然这半斤苞米钱可就打水漂了。”
易茗雪也不生气,反而还笑盈盈的招呼他们道,
“看来,你这半斤苞米钱的确是要打水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