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也马上开始画,把那医生手里用到的手术工具,旁边的各种仪器全都画下来。
整个朝堂又开始了手忙脚乱的原地坐下,开始作画。
说实话,看到这手术,他们也是震惊的,因为那医生竟是把时倾的腿给切开了。
虽然不理解,但他们大为震惊。
别的不说,先把仪器造出来,技术学过来再说,以后能不能用上那就是以后的事了,但是现在不学,以后说不定就没这个现成的机会了。
朝堂上大臣们各种作画,太医院也是忙成一团,一众太医全都停下了手上的事情,又是拿笔又是记录的。
不用冷翊辰说,他们自己就想学习这样的技术。
虽说在人身上动刀太过匪夷所思,但是如果真能有用,动下刀就能救好一个人的话,那也不是不可以啊。
毕竟人命可比什么都重要。
不止是皇宫,就连民间的一些大夫也同样对这样的技术充满了兴趣,不过他们可没冷翊辰那样的激情,有些只是用笔记录下来,至于以后能不能用上,或者能不能学会的,再说吧。
而平民百姓们则是或担心或好奇的看着,都希望这手术能把时倾治好,只有时倾好了,他们才能一直看到光幕。
这光幕陪伴了他们这么久,要是突然消失,说不定有些人还会惊慌不适应呢。
再说时倾,她从闭上眼的那一刻,都在查看脑海里的弹幕,虽然层层叠叠的很多,但还是能看到都是在好奇这个手术的,或者是关心她,希望她能被治好的。
只是在这些层层叠叠的弹幕中,有一条就很显眼的从她的眼前划过。
正是冷翊辰的那句,让那个太医院的人立刻给他学,把这些技术都学过去,还有让大臣们把这些器械都画下来。
那一个“朕”字让她一下子就认出这是冷翊辰说的话。
时倾心里忍不住嗤笑一声。
呵,白日做梦!
时倾收起了思绪,没了再看的心思。
她也知道肯定不只是冷翊辰,那边的大夫们此时肯定也都在学习这边医生做的手术。
对于他们能不能学会,时倾并没有太大感觉。
如今她对那边再没了多少感情,唯一的牵绊就是家人,只要家人能好,那其他的都与她无关。
手术室外,时倾被推进去后,季柳柳就担心的一直守在门口。
其他人这时也都赶了过来,小时城最先拽住她问:“柳柳姐姐,我姐姐呢,我姐姐怎么样了?”
“柳柳,倾倾怎么样了?”
其他人也着急询问。
季柳柳摸了摸时城的脑袋,安抚她们:“没事,应该只是个小骨折而已,接上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