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已经答应接受张赞,我就没有好意思说出来,但我还是提醒你,使用这个人,你还是留个心眼。”孙超华看到老潘刚才吃惊的样子,觉得还是有必要告诉他,一些没有说出来的情况。
“还有那些情况,你说出来,最好让我知道一下,也可以防微杜渐。”
“你知道吗?我来人事行政部之前,原来的课长另谋高就,王大勋就让张赞临时负责,在当时的情况来说,张赞是职级最高的四圈级班长,他认为这是天赐良机了,我的到来他片面地认为是我挡了他的道,高小华父母在我继任的前一天下午,已经到厂,是张赞接待的,既没有给人事那里打招呼,还加盐加醋的拱火,诱导其母亲和两个哥哥第二天来工厂人事办公室那里,大吵大闹,我把事情摆平之后,晚上和黄淼去探望其母子三人的时候,把高小花的事后安置问题、住院工资发放,出院做工伤鉴定之后,工厂应该给的补偿事项详细的介绍之后,这两个哥们才说出来实话,说是张赞让他们那样做得,还说有好多赔偿呢?”
老潘听了,“你咋知道是张赞说道?”
“幸好是黄淼随同我去的,人家的描述,我们听了,黄淼的第一反应就告诉我,他们说到那个人是张赞。”
“看来张赞这个人的道还是很深了,我得提防了,”老潘听孙超华说到了连张赞也没有告诉他的这些事,老潘对张赞有了新认识。
“我把张赞调离之后,让黄淼在保安队对其做了个无记名评价,你猜大家对他的满意度如何?对他不满意的主要两点是什么吗?”
“别让我猜了,直接告诉我行不行?”老潘见孙超华有故意卖关子之嫌。
“我这样做无非是想让你有所警觉而已,”孙超华说着,用手比划了一下,“满意度不到50%,主要不满表现在,心眼小,不愿给下属机会,唯恐部下超过自己,影响自己的位置。”
“看来你把张赞已经看到骨子里去了,认为他的人品不足以在人事行政部可以待下去了。”
“我记得在陶景尧主管一课的时候,我把焊接工序搞得这事,你还有印象吗?”
孙超华提起这件事,是唤起老潘的回忆,以便能让老潘知道事情曲直原委,可以引起共鸣。
老潘对这件事记忆很清楚,“这事我当然有记忆,而且相当的深刻,你到一课,本来应该实习三个月,然后再看机会安排,焊接工序,课长离职,把其班长也给带走了,陶景尧情急之下,就把你推上去了,那个时候,你才进工厂三天。”
听了老潘的回应,孙超华继续说了下去,“我是和那些女孩一同加班加点,才把工序稳定下来,其中就有一个捣蛋的,按我的想法,当时就想告诉陶景尧,把那个人开掉算了,他不但不参与,还在后面制造麻烦,其他员工意见很大,说我过于迁就,确实我当时想,陶景尧当时对我也是死马当活马医的使用,他关注是产量、质量,我如果向他建议的话,他非但不会支持我,还会认为我是拿此事说事,为自己开脱。”
“这事我也听说了,还是陶景尧告诉我们的,那肯定是事实了,那个捣蛋员工因为喝酒闹事,被工厂开除了。”老潘对孙超华说的确信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