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就难办了,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走了……”
“什么办法?”老郑眼睛一亮,像抓住了上河岸的救命稻草。
“你先不要抱太大的幻想,但事到如今,你也只能如此做了。”孙超华听完老郑整个事件来,龙去脉的叙述,长叹了一声。
“那我下来要怎么去做?”老郑心急如火,像热锅里的蚂蚁,难受地期待孙超华给他出招解围。
“把诬陷你局已经做成了,如果你当初拼死一搏,拒不签字,也不承认,然后下来后,再搞清葛怀怂、黄华、二圈组长叫什么?”
“黄茂生。”老郑补答
“对,黄茂生等三人之间的关系,如弟媳关系、姐弟关系等,至少还能扳回一局,至少是个平手,大家以后还能相安无事,但现在你是完全的处于被动情况。”
“就是,我也认为目前对我非常不利?”老郑自己也感受不同。
“他们没有把你赶尽杀绝,是因为他们心虚,担心你来个鱼死网破,搞不好反倒授人以柄,弄巧成拙,所以才没有向你痛下杀手,并不是他们心慈手软,这一点,你务必清醒。”
“这点我清楚了,但到底要如何做?”
“既然你知道对手的这个诡计,我建议你只能采取一个“忍”字。”
“怎么做得‘忍’?”
“外松内紧吧”孙超华给他出了这一招。
“具体怎么做法?”老郑就是喜欢寻根问底。
“就是表面上装得很配合他们的工作,把自己心情调整好,以前怎么做,现在还是外甥大灯笼照旧,只有一点就是不要过分关心食堂业务,私下要搜集他们的证据,只要对工厂不利的都可以,但不要让他们发觉,如果那样你就死定了。”
“那我如果不管了食堂了,别人会说三道四的?”
“你知道,葛怀怂为什么要你暂时退出管理权限之外吗?”
“不知道?”
“我以为其一,他们担心,你知道食堂过去的一些猫儿腻,反映给杨工场长,其二,这个葛怀怂是刚去,给王大领导递投名状,所以才对你下次狠手了。”
“葛怀怂不就是个坏怂的谐音吗?遇到这样的人也是你克星了。”孙超华说完,问老郑听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没有。
“明白了。”
“至于你说怕别人说三道四,对你不利,这还是轻的,日后可能还有更大的不利,但不管怎么样?你如果能做到像越王勾践立志报仇,睡觉睡在柴草上头,吃饭、睡觉前都要尝一尝苦胆,策励自己不忘耻辱一样,学会‘忍耐’你就有咸鱼翻生的那一天,否则,你逃避了,辞职了,他们的目的就达到了。”
“那我要不要向杨工场长说明情况?”老郑又提出新的疑问。
“至少目前我不好回答,我担心说了各有利弊,具体把握不准,不好给你建议,你自己再思量一下。”
“好,我就先按你的招数应付,边走边看了。”
“好,你明白了,那我们回吧。”
回到宿舍,孙超华心里很久不能平静,像那老郑,都四十好几的人了,有生之年,还能有几年的博头,怎么就管不住嘴呢?
看来酒不光能醉人,还能让人遭遇不测,以后还是要节制了。
他在为老郑的麻烦事,忧虑、焦躁、痛心的时候,其不知等待他的“麻烦事”,也悄悄的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