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想啊,这桶里面有人头,桶外面蹭到了血,红色的,老头还以为是哪儿蹭的呢。”
“哎呀,这个小立本,怎么干事情的呢,哪儿弄得,这桶里面咋还有毛呢,一边说着山东老掌柜那近一凑………………哎呀!我的娘诶!”
………………
“老掌柜回头四处一看——没有人,他心里想这是谁要害我啊?小立本儿?他那点胆子干不出来这事儿,那是谁呢…………”
“心里琢磨着,老掌柜忍着恶心和恐惧把上面这个桶拿出来,下面同样还有一个人头,一男一女,两个人头!”
………………
“清朝嘛男人都是有辫子的,他把辫子系上一个扣,另外一个女人头也系上扣了,弄了一个竹竿子,一端挑着一个人头——山东老掌柜的出来了,左右观瞧,那时候上工的都上工去了,大街上没什么人。”
“老掌柜挑着两个人头,三两步就到了油盐店那里了,油盐店就是卖各种杂货的地方,也就是杂货铺,这门口有挂幌子的地方。”
“老掌柜拿着竹竿子往上一弄——走你!另外一边——来!两颗血淋淋的人头就给挂在杂货铺门口两边的幌子上了。”
………………
“过了半个钟头,杂货铺的晋省掌柜起床了。”陈欢语学着晋省方言:
“啊二娃子,天儿也不早了,起来挂幌子了。”
“小孩儿么都爱睡觉,让拿着东西起来挂幌子,孩子睡得迷迷糊糊的。”
陈欢语揉着眼睛,学着小孩儿迷迷糊糊的样子:“嗯…………这么早呢,还没睡醒呢,你不睡也不让我睡。”
“………………嗯???妈呀!!!”陈欢语往上一瞧,一声惊喝直接镇住了在场观众。
“发现人头了!”
所有人都知道怎么回事,纷纷不自觉间屏住了呼吸。
陈欢语:“这一抬头,小孩儿嗷了一嗓子差点吓死!人头啊!咣当一下东西都扔在地上了了,连滚带爬地往屋里跑。”
……
“怎么了咋咋呼呼的??说话!”
“人头???”
“晋省这老掌柜跟着小孩儿也出来了,这一抬头头皮一阵发麻,心说我这是得罪人了啊???大白天我这儿怎么还挂着人头呢???这是谁要害我!”
“拿手一指:一个、二个………………三!三个人头!”
“啪!!!”
陈欢语说完最后一个字,手里边早早就预备好的醒木高高落下,拍在桌子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众观众被醒木声这么一拍,一个个才刚刚如梦惊醒,纷纷一脸蛋疼的朝着陈欢语看去…………
人是已经跑了!
他们是已经开始后悔了!
干了!答应的太满想后悔都来不及,说的说完这段演出结束么!
这下陈欢语留得扣子,比上一个还缺德带冒烟!
众观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阵苦笑,这里的大部分人,今天估计注定是要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