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话,孩子们吓到了。
尤其是韩巧沉着脸不苟言笑的时候,威严甚重。
他们一点不想去韩巧、蘅毅家了。
韩巧笑着朝蘅毅伸手,蘅毅立即扶她上马车。
蘅毅犹豫了片刻,也跟着进了马车里。
白茶:“……”
那马牵来的意义在哪里?
他呵呵了两声,驾驶马车出发。
白马立即乖乖的跟在边上,灵性的很。
韩巧原本以为会平顺无事的回到西山村,却不想在城门口遇到了拦路的孙益明。
“大家过来看看,这蘅毅不要脸不要皮,勾引有夫之妇,怂恿韩氏与我和离……”
今天又恰好是赶集,来往百姓不少。
对于这种桃色绯红,老百姓最喜欢听了。
马车内,蘅毅瞬间气的脸色铁青。
韩巧握住他的手,“他这就是想抹黑你我,什么都不要说,下去打他一顿,记住不要打死、打残,就打疼他,打的他鼻青脸肿,又没有什么严重的外伤。”
蘅毅瞬间明白过来。
颔首下马车。直接走到孙益明面前,在他以及所有人错愕的时候,抓住他的衣领给他一顿打。
孙益明的那些狐朋狗友一时间都吓懵逼了。
全场只有孙益明惨叫声。
他本来就是个怂人,被蘅毅这么打,骨头没断,但是肉很疼。
他别说还手,就是挣扎都挣扎不开,只能挨打。
蘅毅松开手,孙益明烂泥一样瘫地上。
“你,你怎么可以打人?”孙益明的狐朋狗友气虚的叫嚣着。
韩巧慢慢下马车,走到蘅毅身边。
看着地上的孙益明,怒骂道,“就你这种蠢材、傻货,书读到狗肚子的伪君子,扶不上墙的烂泥,活着浪费空气,死了还要费个棺木和土地的垃圾,有什么脸皮在这里叫嚷。”
“就这你这种货色,当年也是我没什么见识,被你这种比茅坑的蛆虫还恶心的人哄骗,给你做牛做马十来年。”
“你还有脸在这里诋毁人,你口中喷粪满嘴嚼蛆的烂人,自己混不出个人样,还想回来巴拉我给你做牛做马,你怎么不上天不去死呢?”
韩巧这话骂的真真是恶毒狠辣。
别说孙益明,就是他那帮狐朋狗友,以及看热闹的人都惊呆了。
这,这么厉害。
就是蘅毅都满眼惊奇。
这跟蘅婆子只会坐在地上叫嚷,拍腿完全不一样。
“既然你不要脸不要皮,今日我让大家评评理,我嫁进孙家十来年,生了三个女儿,每月靠扎纸人养活自己和三个女儿。他自己不赚钱,整日无所事事,他考不上秀才,是他活该,整日跟这些狐朋狗友、酒囊饭袋一起吃喝吃喝嫖赌,书不读、字不写,能考上秀才才怪。就他那童生……”
“韩氏,你闭嘴。”孙益明怒喝。
他眼睛都红了起来。
韩巧忽然冷冷笑了。
“孙益明,你怕什么?你不心虚你怕我说吗?”
孙益明慢慢站起身,“韩氏,是我对不起你,今日是我不要脸不要皮诋毁你,我不想看着你幸福,所以口出狂言污蔑你们。如今你们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了,这事就此作罢。”
“我在这里道歉,对不住。”
韩巧冷笑,“想这么轻易揭过?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