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从她这里拿钱。
倒好算计。
“伯父和蘅毅说呀，为了给韩氏挣脸面，他肯定愿意给钱的。”
蘅老头连连点头，“是这个理！”
“伯父还不知道吧。蘅毅上个月猎了一只老虎。”珍娘又漫不经心道。
“啥？”蘅老头忽地站起身。
满目不可置信。
他脑海里只有银子，一只老虎要卖很多很多银子。
完全没有猎一只老虎有多危险。
是否会受伤。
蘅老头已经坐不住，即便他心思不纯，这会子满脑子里只有银子，银子。
他甚至都没跟珍娘说一声，便急吼吼的离开出门。
癫狂了一般回到家里，“你们给我去找老五，找到他不管是跪着求，也给我把人带回来。”
“爹？”
“老头子？”
蘅老头结结巴巴道，“蘅毅赚钱了，赚大钱了，他猎了一头老虎。”
老虎啊……
蘅家人在愣了瞬间后，纷纷回过神来，皆跑了出去，满大街找蘅毅。
蘅毅直接去了蘅家老宅找蘅大伯。
蘅大伯面对蘅毅的到来很吃惊。
“蘅毅，你怎么来了？”
“大伯！”蘅毅喊人。
“进来坐！”
蘅毅跟在大伯身后进了堂屋，大伯让蘅毅坐。
很快家里侄女给蘅毅端了茶水来，“五叔喝茶！”
都说一屋不出两样人，蘅家人虽然都精于算计，但比起蘅老头来，倒是讲理许多。
蘅老头说给老娘一年五百文养老钱，但都要蘅大伯上门催了又催，才拿出来。
蘅毅也不是那种会东拉西扯聊天的人，直接说明来意，“大伯，我成亲的事情，能不能请你帮我打理一下？”
“你爹？”
“离成亲没几天了，他们什么都没动作，我想着在镇上买个小院子，成亲后就住那边！”
“……”
蘅大伯心里真嫉妒的。
早时候几家都一样穷，老二家有个蘅毅，一下子富裕起来。
当初蘅毅还是他捡回来的，只因为觉得养个孩子要吃要喝，老二媳妇刚生的孩子没了，又有奶水才带过去养着，蘅毅大些喊了娘就不肯回来了。
“蘅毅啊……”
蘅大伯吞了吞口水才说道，“其实你有没有想过，想过……”
蘅大伯看着蘅毅，见他面色平静。
没有对蘅家的抱怨、愤怒。
淡然的仿佛事不关己一般。
蘅大伯忽然间豁出去了，“你有没有想过，你爹娘根本不是你亲生爹娘？”
“我知道！”蘅毅轻声。
“你知道？”蘅大伯震惊万分。
他站起身。
看着平静无波的蘅毅。
慢慢坐了下去，“是啊，父母会偏心不假，但像你爹娘那样子亏待你的，确实世上少有。”
“你会想到这一茬，不该意外！”
蘅大伯看向蘅毅，“那你有想过找自己爹娘吗？”
蘅毅沉默片刻后，摇头。
他不会去找自己的亲生父母。
分别二十多年，再重逢又能如何？
谁又能确定不是又一个蘅家？
“可是蘅毅，当初我捡你回来的时候，你身上不论襁褓还是衣裳，都很好。”
“也许你的亲生爹娘很富贵，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