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队衙役押着一个女子走了过来,“大人,抓到一个没有户籍的女子。”
贾琏目光一亮,一双三寸金莲绣花鞋,穿着桃红色袄裙,桃花盈面,妩媚的眼睛望着贾琏,冶荡的风韵中还透出几分娇羞,贾琏愣了一阵子才回过神来,转过头,心中暗道:难怪能将贾蔷迷得三魂五道。
想到这,手一挥,“带走。”
那女子开口了,“这位大人请等一下.....”娇中带着几分妖媚,勾人心魄。
贾琏望着女子,稍停一转眼神,“怎么,有话要单独与本官说吗?”
那女子怯怯地点了点头,“嗯。”
贾琏故作高兴地走了过去,接着凑到她面前说道:“小婊子,老子姓贾!”
那女子这才变了脸色.....
.............
急促的跑步声,一队顺天府衙役把东市一处胡同封锁住。
一队衙役在军官带领下撞开了一处宅子冲了进去,紧跟着传来了慌乱的哭喊声。
不一会儿,顺天府衙役便押着一个婆子,两名丫鬟出来,还有一位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
.....
又是急促的跑步声,一队顺天府衙役同样包围了东城的一处院子。
军官带领兵丁撞开大门闯了进去。
相同的一幕在东城十余个不同的胡同里上演着,很快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
御桉上,摆放着王子腾六百里加急递来的军报,为了稳固朝廷对大漠草原的控制,他和保龄侯史鼎、荥阳伯李文忠拟了一份名单,上面都是原鞑靼各部的贵族,罪名是奴役、凌辱、杀害汉人,这些都是死罪。
董山将那池朱墨研浓了,又双手将那支朱笔呈了过去。
朱武城接过那支朱笔,在墨池里掭了掭,依次在一个个的名字边勾去。
勾到最后一行名字的时候停住了——乌力吉。
朱笔顿了顿,终于在名字上勾出了红红的一笔。
朱武城搁下笔,在旁边的铜盆里洗净了手,一边擦着,一边说道:“顺天府怎么回事?一早就闹得满神京不得安生。”
“说是昨晚忠武侯府失了窃,正在抓贼呢。”
“呵!”
朱武城摇了摇头,把手帕往铜盆里一扔,说道:“这不像贾珝的作风,这么拙劣的借口谁信啊!”
董山微微一笑,“昨日东西两市都在议论忠武侯府进了十几辆大车,总有不怕死的贼子。”
朱武城笑望着他,“收钱了!”
董山目光惊惶地一闪。
朱武城一边翻阅着奏章,一边说道:“你陪着朕一起长大,是朕最信任的人.....”
董山扑地跪下,“奴婢错了!”
朱武城没有生气,反倒仍然微笑着,“以后大大方方地收钱,不要藏着掖着。”
董山:“.....陛下。”
朱武城严肃了起来,“钱可以收,但你不能背叛朕,看看戴权和夏总管,再想想黄锦,多学着点。”
望着他的神态,董山有些害怕了,“陛下.....”
朱武城:“起来吧。”
董山磨蹭着站了起来。
正在这时,内阁次辅刘文彬不等禀报便冲了进来,“陛下,顺天府在处置忠武侯府失窃桉之时意外发现了一桩泼天大桉,有人搜罗刺探百官的阴私过失,然后又引诱一些官员沉迷女色,从而将这些官员控制,以达到其不可告人的阴谋!”
朱武城的脸色陡地变了,“有这回事?!”
刘文彬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内阁已经在紧急处置此事了,而且已经牵扯出了三名官员,其中一人是兵部主事,身上还担着火药局的差事。”
朱武城:“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