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扬高兴道:“宁师兄好了就好。师弟当时被怒火冲昏了头脑,重伤了师兄。师弟铸此大错,实在是百死莫赎!”
宁清侠正色道:“说到此处,师兄就要说道说道你了。清扬,咱们师兄弟几十年的交情,还不能让你相信师兄?”
风清扬惭愧道:“师兄别说了,一切都是清扬的错,师弟借花献佛,敬师兄一口酒,给师兄赔罪!”
他举起手中的酒葫芦,对着岳不群道:“不群,你的酒呢,还不给你师父拿过去!”
岳不群笑着递过去一个酒葫芦,宁清侠一把抓过,喝了一大口赞道:“这酒不错,这个把月,你师娘死拦着不让喝酒,可憋死我了!”
他举起酒葫芦对着风清扬道:“风师弟,来一口!”
风清扬举起酒葫芦回应,两人喝了一大口酒,相视一笑。
宁清侠放下酒葫芦道:“风师弟,如今王师叔和赵师叔已逝,你们剑宗现在作何打算?”
风清扬回答道:“师兄们都很迷茫,不知道该干什么,师弟一向烦这些琐事,索性把剑宗事务扔给了刘师兄,自己也落得清静。”
宁清侠点头道:“是啊,赵师叔这一去,你们剑宗的主心骨都没了,难免有些无所适从。”
他目视了一下周围,感叹道:“四十年前,师父和赵师叔就是在这思过崖上分道扬镳的。从那时起,我们华山也就有了气宗和剑宗两派。”
“如今赵师叔虽然去了,但是华山气剑两宗对立的格局还是没变。”
“是啊!”风清扬头疼道:“赵师叔把剑宗这摊子交给了师弟,但是师弟打打杀杀还行,叫师弟带领着师兄们把剑宗发展下去却是强人所难了!”
岳不群插话道:“风师叔,既然发展不下去,那就别发展了!”
宁清侠不悦道:“住口!不群你在说什么!”
风清扬却知岳不群很有头脑,他做此惊人之语,必有缘故,是以示意岳不群继续说下去。
岳不群说道:“师父,风师叔,既然四十年前师祖和赵师叔祖为了华山能发扬光大,各自按理念发展了气宗和剑宗,为什么四十年后师父和风师叔不能为了华山,将气宗和剑宗归于一体?”
宁清侠和风清扬心中一震,对视了一眼,宁清侠道:“不群你什么意思?仔细说来!”
岳不群道:“四十年前,魔教势力庞大,师祖和赵师叔祖为了华山的存续,分别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如今魔教已然遭受重创,数十年内不能恢复元气。外敌已去,正是弥合内部分歧的大好时机!”
“四十年前,师祖和赵师叔祖分别创立了气宗和剑宗,那四十年后,师父和风师叔将二宗合二为一,统一成为华山派,也不无不可。”
“华山派的分裂自师祖那代开始,却自师父这代结束,也不失为一桩美谈!”
二人听闻,都大为意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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