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熜还不知道自己老娘要到了呢,现在正在为鞑靼的出尔反尔二生气呢,这是出了哪个人才啊,他都不想打的,非要打,这不是找死么,这一波损失惨重,当然了,收获也是有点,估计呢个收获不少俘虏。
“如何,陛下怎么说?”戚景通紧张的望向陈洪,这段时间可给他憋屈坏了,鞑靼部落是从哪里找来的人才啊,本来都谈好了,自己这边是吃亏的,无条件释放俘虏,可以卖粮食帮他们度过灾年,建造贸易之城,所有话费大明可以出,鞑靼只需要出人力就可以了,而且还可以获得一定的薪水。
本来其实就挺憋屈的了,能打赢的仗却要付出这样的代价,但是怎么办呢,听陛下的就好了。
结果都倒了最后签字的关键时刻了,鞑靼那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人来,上来就是衣服颐气指使的表情,搞的好像是他们输了一样,一点也没有认清楚自己的地位。
本来还以为哪里来的毛头小子就没管,谁知道对面态度直接一百八十度转变,给他们那叫一个气的呀,还好理智尚存给陛下传递一道消息,不然现在已经打起来过了。
“怎么办,陛下说了给他打服打痛,反正就是揍他丫的,让他几年之内翻不出花样。”陈洪也气死了,他哪里受过如此鸟气啊,在宫里也只有干爹吕芳能够压他一头,陛下那是另外的,自然不会在这里比较。
本来以为来这只是签个字就完事了,谁知道遇到这种事情,这给他气的呀。
“妥了,就等陛下这句话了,干他丫的,老子早就受不了这鸟气了,早就准备好了,明天就打,不,现在就打。”戚景通接过信封,一拍桌子,谁怕谁啊,之前十万兵马都打不进来,现在兵力基本相当,他没道理会输的。
“军事上的事情咋家就不掺和了,陛下让咋家早些回去,估计京城那边也忙得很,咋家就不在这边逗留了,一切都交给戚将军了。”
信里叫他早点回去,陈洪猜测京城应该有点忙不过来,或者说怕他干预军事,但是不管哪种,他都井盖尽快出发了,没必要在这边逗留,几十万人的大军的战场,也不知道要打多长时间,他在这等着也没意义,京城那边需要他。
这边有他没他都一样,只要打赢了,一切都好说,毕竟陛下的诉求戚景通差不多也知道,到时候就这些差不多就是了,稍微改动一下,钱自己付,劳力自己出,还要付大军开拔之资,反正就是怎么剥削怎么来就是了。
至于具体什么条件,看打仗打成什么样子,相信戚景通是没问题的,就是他纯属白跑一趟,还是蛮生气的,本来想把这件事漂漂亮亮的给搞定的,结果闹出这么一道子,糟心。
“哈哈,陈公公不流下来见识一下数十万人的碰撞是个怎样的场面么?”
“不了不了,陛下那边催的比较急,估计是最近比较忙,戚将军还是早做准备吧,咋家就不在这边添乱了。”开玩笑,怎么可能留下来,刀剑可不长眼,君子不立危墙,自己几斤几两还是掂量得清的,到时候出丑可就不好了。
“哈哈,那今夜为陈公公送行,陈公公可务必要赏光啊。”戚景通笑着说道,其实和宫里的这几位公公聊天,感觉都挺舒服的。
没有之前宫廷里公公的那种贪得无厌的感觉,反而充满了智慧,而且也绝不指手画脚,只做自己该做的事情,黄公公如此,这位陈公公也是如此,至于吕公公,那就更不用说了。
“一定,一定。”陈洪也笑着回应,他其实是一个很傲气的人,但是对于陛下,以及陛下所信赖的人,他都会报以善意。
这边晚上讲陈洪送走,秉持着报仇不隔夜的态度,直接发动夜袭,虽然援军还没完全到位,但是完全够了,先把所有的炮弹全部打出去再说,然后直接重铸去,打上两发照明弹,干就完了。
鞑靼部落完全没有想到明军会夜袭,一时间乱作一团,几十万大军直接被戚景通给分隔了,当然了,戚景通军力不够,还不能毕其功于一役,但是也足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一晚上下来,鞑靼部落丢盔弃甲,留下了一地的尸体,当然了,还有更多的人被抓了起来,这毕竟是陛下的吩咐,能抓咱就抓就是了。
望着一夜的战果,戚景通非常的满意,既然都决定要打了,自然要打他一个猝手不及来减少自身的伤亡,真要是双方对拼,这得损失多少兵马的,这些可都是自己带出来的兵,自己可宝贝着呢。
这一波下来,杀了两三万人,又俘虏了几万人,剩下的军队全都被冲散了,几天之内都不一定能聚集的起来,等到那时候,援军已经到了,直接带兵杀出去,这才是比较委托的办法。
正所谓兵不厌诈,戚景通肚子里的这股气早就攒着了,到现在怎么也该发泄一下了,将士们也都攒着劲呢,虽然储备的弹药都打光了,但是这样的战果也已经足够了。
朱厚熜坐在房顶上呆呆的望着天空,他已经很久没有上来了,这具身体的母亲蒋氏他见过了,没有想象中的母子相认,也没有想象中的尴尬,他现在还记得当初的场景。
“你不是我儿子。”当时朱厚熜看到蒋氏正不知道该聚合开口的时候,对方直接开口了,还说出了朱厚熜意想不到的话语。
朱厚熜明显的愣了一下,所以这是怎么看出来的,而且还这么笃定,没道理啊。
“对,我不是。”朱厚熜没有隐瞒,没有必要,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看出来的,但是看出来也就看出来了,本来还想着伪装一下的,现在看来是没有必要了。
“他,还好么?”蒋氏的语气有些颤抖。
“我也不知道,我来这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了,可能我就是他吧,也可能不是,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朱厚熜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是个很玄学的问题,谁知道他是怎么来的,他自己也不知道。
“我,我可以摸摸他么?”蒋氏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十几年没见儿子,没想到却是再也见不到了,儿子终究没有度过那一劫,虽然内心告诉她,这就是她的儿子,但是他怎么都不相信,所以才有此一问,可惜,答桉是让她心碎的。
aiyueshuxia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