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朱厚斜惚漳垦神不再说话,既然自己说的两人不愿意,那就早朝的时候再论吧,到时候牛鬼蛇神都该跳出来了,他倒是要见识见识。
二人对视一眼也不在多说,既然陛下都这么说了,那就明天早朝再议吧,他们俩也代替不了群臣。
其实说实在的,以前都是杨廷和干这个事情的,结果这家伙这次罢工了,真是越想越气,但是这个位置朕不好做啊,陛下油盐不进,直接将学子的行为定性为暴乱,那么抓起来也是合情合理的。
这样的陛下真的很烦啊,完全不在乎生死的哪一种,对于众臣的逼宫也不是很在乎,让他们回去可能只是嫌烦了,或者想明天的时候一次性解决这个事情,但是陛下没有真正的妥协。
或许陛下就没想过妥协,可能他们这些人全死在外面陛下的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
这样的陛下真的很难缠,他们现在终于理解杨廷和的处境了,这个事情真的不好做啊,陛下完全就不在乎,你能怎么办。
不过杨廷和确实太苟两人,直接就躲起来了,强烈谴责,一定要强烈谴责。
“行了,都下去吧,回去好好休息,明日朝会就把事情说完吧,朕不希望再开第二次朝会。”朱厚邢铝钪鹂停他最讨厌开会了,开会是最没用的东西,除了浪费时间一点用处都没有。
一场会议足以,大家进行利益交换,要是可以了,那就罢了,要是不行,那就真刀真枪的干一场,直到一方的胜利,那之后便是胜利者对失败者的嘲笑。
两人见也说不出什么来,也只好告退,一切等明日早朝再说,虽然,他们并不觉得陛下会妥协。
“陛下怎么说?”两人一出来,夏言等人就围了上来,不好办啊,真的不好办,如果说正德皇帝是玩性重,没有意识到某些后果的话,那这位陛下就是冷漠。
他知道后果,但是他不在乎,那是一种对万物的冷漠,看似在乎钱,但是这只是一种手段,就像今天,他不知道所产生的后果么,他知道,但是他不在乎,这就很难办了。
“陛下否决了我们的建议,学子不放,严嵩不杀,毛大人等六部官员可以放,但是要罚。”蒋冕大致说了一下进去的情况,反正就是都不行。
“那咱们就在这坐着,大不了一死全忠义之名。”这怎么可以,有暴脾气的就跳出来了,好家伙,你说不行就不行啊。
夏言压了压手,轻声道:“陛下就没有说别的?”
“陛下说如果我们不同意,那就明日朝会商讨吧,我们想在这淋雨就淋着,他不在乎。”蒋冕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真的看到了陛下眼睛里的冷漠,自己等人真的能改变他的意愿么?
“都走了没?”朱厚型着吕芳问道。
“启禀主子,看样子应该是要走了。”
“行吧,随便他们吧,想走就走不想走就算,你先回去休息吧,朕也要去见一个人。”朱厚邪诹税谑郑先撵走吕芳,他要去见一见严嵩,明天这朝会严嵩得在场,他就是要告诉众人,你们想杀的人就在这里,但是朕就是不杀,你们气不气?
“诺。”吕芳微微点头,明天又是场硬仗啊,希望明天那帮家伙不要不识抬举。
从主观意愿上来说,他是希望双方可以和睦相处的,毕竟这个国家需要大臣的管理,陛下就算看他们不顺眼也不能都杀了。
但是如果双方真的发生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吕芳自然是坚定的站在陛下这边,
这没什么可说的,没有陛下哪来的他呢。
吕芳走后朱厚兄苯咏了密道,有了这玩意确实方便不少,以后想出门或者是见杨慎倒也不用偷偷摸摸的跑出去了。
此时的杨慎正在同严嵩喝酒呢,平时能和他说上话的也不多,如今好不容易来一个,这不得好好唠唠嗑。
“不必担忧,会过去的,陛下不会放任不管的,你就放宽心好了。”杨慎摆了摆手,对于这个,他还是比较放心的,陛下虽然有点不靠谱,但是大部分情况下还是很靠谱的。
“我倒不是担心我,就是陛下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件事。”严嵩无奈的摇了摇头,关键现在他也帮不上忙,实在是有些无奈啊,希望陛下可以处理好吧。
“能怎么处理,陛下的一贯作风,该抓的抓,该杀的杀该放的方,先抓一批人掌握主动权再说,京城应该没什么大事,估计你过几天就能出去了,但是外面,就不好说了。”杨慎耸了耸肩,算是比喜爱的一贯作风了,反正抓住一点就不放,你敢嚣张就抄你老家。
之前谷大用在河南就是,就是不知道这次要干什么了,陛下赚了这么多钱,应该也不在乎那点蝇头小利了,况且京城的那帮家伙手里还有多少钱都不好说,这一波太狠了,直接达到骨头了,有的家底都直接掏空了。
不过看到几仓库的黄金白银,杨慎还是非常满意的,就这阵仗,拿黄金当地砖铺都是没有问题的,而且外面还有一部分钱正在往京城运,还有一大波前辈就地掩埋,他们都不好统计到底赚了多少钱,反正很多很多就是了。
“怎么说?”严嵩觉得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不然杨慎也不会这么说。
“有人拉动学子闹事,陛下下令全抓了,还抓了一批阻拦的官员,今天一大波人还去堵皇宫呢,陛下根本就没管他们,淋了半天的雨,我估摸着很快就有结果了。”杨慎不在意的笑了笑,这确实是陛下的性格,很正常,你敢闹事我就敢抓,你好好说话我就不听,反正你要在我的规则内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