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庆辉远远望着灵堂中那具空空如也的棺柩,无奈的说道。
“你们喝的酒......是哪儿来的?”
方程突然的发问,把白庆辉和其他人都吓了一跳。
“啊?”
白展逸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白庆辉倒是明白了方程的意思。
“你是说......那酒有问题?”
他反问道。
“按常理说白展逸少爷带着这一队侍卫,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断断没有都只喝一杯酒就醉了的道理,所以那酒......一定有问题!”
也许是事出突然,大家也都乱了阵脚,这会儿也才反应过来。白家人不善酒,酒量都不算太好,所以他们醉的时候也没有多想,只想着可能是这酒太冲了,自己不适应,但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为何这一队侍卫全部都醉了,这没有道理啊!
“酒......酒就是我们白家自己所藏的酒啊,我叫人去酒窖里拿的!”
白展逸仔细的回忆道,没发现有什么问题!
“谁拿的?把那个人叫来,我问他几句话!”
方程一本正经的对白展逸说道。
“谁拿的......”
白展逸一脸的懵懂,他还真的不记得是谁拿的了,他一个做少爷的自然不会记得一个下人,况且这是他三叔的府邸,也不是自己的,所以下人们他也分不太清楚。
“这个......我真的不记得了!”
“呦,你这是还没喝呢就先多了啊!”
李兆文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白展逸没有说什么,一旁的白展峰倒是不愿意了,刚要开口说话,却被自己的父亲白庆辉瞪了一眼。
“你还好意思说话?”
父亲的一句话将白展峰堵得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记得......我记得帮我们拿酒的那个小厮手上有一道细长的疤痕,因为他递给我酒坛的时候我不小心看到了!”
许锦晨小心翼翼的开口了!
“去,把在后面伺候的,手上带伤疤的小厮给我找出来!”
白庆辉对自己身边的侍卫说道。
“是!”
侍卫接到命令转身离开。
随后白庆辉抬头看向白展峰、白展松、白展逸和许锦晨这几个白家的小辈儿,目光中带着些许的无奈和失望。
“白家家教历来严谨,可不曾想你们竟然这般没有礼数、目无尊长,竟然敢在守着你们三叔、舅舅的灵堂时出此纰漏,最恶劣的是竟然还在事后撒谎,你们......你们简直在别人......简直丢尽了脸!”
白庆辉真的还是越说越生气、越说越觉得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