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倾权顿了下,“你这么想,也行。”
“既是封口,怎能没有好处?”男人忽然话锋一转。
她就知道!
这个男人,没那么好打发。
看着笑得腹黑妖孽的男人,沈倾权只能暂做退让,“你先放开我。”
“不行,万一你跑了怎么办?”男人另一手环着她肩膀,头埋入她脖颈蹭了蹭,耍起无赖。
沈倾权无语,“我能跑去哪?”她也实在不明白,自己明明力量很大,为何这男人还能如此轻易制住她。
“那可说不好。”他小声嘀咕。
沈倾权简直要被气笑了,深吸一口气,竭力压抑怒火,“我不跑,真的。”
话落,感觉脖子上的胳膊微松。
她微微松气。
下一秒,忽然一股大力一把转过凳子,接着她整个人被举了起来!
如同大人举小孩般!
沈倾权心一跳,接着就被萧寒渊举着放到桌上坐下。
他两手撑在她两侧,将她禁锢在桌子与他之间,笑容腹黑邪肆,“那现在来说说好处吧。”
沈倾权,“……”
她脑袋有些疼,感觉自己像是被抓住了把柄般。
“你想怎样?”
萧寒渊直勾勾盯着她,“每日早晚,陪我用膳。”
只是这样?
沈倾权有些怀疑看向他,她以为,他会提出更……过分的要求,或是追问监控器和那声音之事。
“只是用膳?”
“还有,不能躲着我,推开我,对我冷言冷语。”
沈倾权嘴角一抽,想到那晚两人的不欢而散,看来这男人一直记着。
“我以为,萧世子是个大度的人。”
“那你不了解我,我其实挺记仇的。”男人一字一顿,缓缓压来,沈倾权往后微退,与他拉开距离。
不止记仇,还小肚鸡肠。
“若你守礼,我自会以礼待之。”说白了,就是你自己瞧瞧自己做的事,还指望她好脾气?
“倾倾冤枉我,那晚是你先冷冰冰对我,最后还把我丢在庭院,让我吹了一宿的冷风。”这么大块头的高冷男人,竟露出一副委屈模样。
沈倾权身子僵硬,心中简直哔了狗。
她发现,这一世的萧寒渊她是越来越看不懂。那个记忆中独断专行,手段残暴的男人去哪了?这还是那个人人畏惧战栗的黔州世子爷么?
萧寒渊发现这时女子竟走了神,捧住她的脸凑近,“这时竟走神?”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她耳朵,时不时还捏一捏,那柔软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沈倾权忙抓住他作乱的手,“那你不会回去?非要在外面挺着?”
“倾倾好无情……”他泫然欲泣,那双迷人的深邃眼眸可怜巴巴的,像是只被抛弃的大狼狗。
“好了,你说的吃饭的事我可以答应。但再多就不行了,而且我不能保证每日早晚都有空,不过一餐还是可以。”她忙打断他,沈倾权害怕再说下去,他会说出更让她无法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