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余无奈的垂下了头,用眼睛的余光死死盯着嗜血舞姬,不肯从嗜血舞姬的脸上移开,那勾魂的双眼,似乎早已将他的心带走。
“公子多虑了,今日你娶也要娶,不娶也要娶,你记着你的使命,只有你把她娶了,我们才能真正的走出这幽魂关,没有她,你我统一蛮越地区,将面临何等凶险,全军命丧此地尤为可知。”
“此话何解?”
“不用解,此事我稍后禀报大王,一切责任由我无名一人承担,不必多虑。”
“可是!”
“不用可是了,我这就备好厚礼前去见见澎湖王了,这个女人是他掌上明珠。”
无名说完,摆手将嗜血舞姬押向一间牙帐。
待她们走后,无名拉着无余的手走向自己的幔帐,一进帐内,走到自己的台桌旁,从旁边的纸篓里面拿出一张羊皮卷轴,缓缓展开,从桌子上拿出一支笔,蘸了蘸墨水,在上面写道:
“今侥幸偶遇令媛嗜血舞姬,此女有国后之风雅,风华绝代,知书达理,与夏王之公子一见倾心,此乃天作之合,不忍拆之,特禀报夏王,以结姻亲之好,望澎湖王应允为盼。
为表夏国诚意,献聘礼如下:一、蛮越一统,势在必行,统一后澎湖王为国之元勋,世袭罔替。
二、赏赐牛100头,羊500只,猪500只,鸡2000只,布200匹,瓷器若干。
三、为表夏国诚意,夏国阵亡兵士与贵族伤亡人员,同享葬礼,在幽魂关为他们超度亡魂,并以国士之礼葬之。
夏国诸多事宜,有承澎湖王依仗。
由于事由突发,现场事宜由相国权益处置,特令。
夏王少康二十五年。”
无名写完后,又认真审视了一遍,微笑着递给无余,只见无余认真地看了看,突然惊恐地看着无名。
“相国,这玩笑开大了吧,这不是父王手笔,这是违逆大罪啊!你我承受不起啊。”
不待无余说完,无名从怀中取出一个信函递给无余,仍然微笑不语。
无余急忙打开,只见上面有夏王亲笔书信和印鉴,只见上面寥寥几行字,上面写道:“今幽魂关我兵士受挫,伤亡惨重,孤心痛不已,恨不能以身殉国,疼惜兵士受苦,相国所虑深远,一切以相国计划行事,孤此生信任相国,以相国为尊,相国为我夏国一统耗费心力,为谋天下太平,抛家舍业,孤心痛不已,此次出征,相国权宜从计,无须再向孤汇报。特令。
夏王少康二十五年”
上面鲜红的石刻大印赫然如新,无余怔怔地呆在那里,手里的书信缓缓放下,曾经意气风发的他,此时才明白,自己名义上是元帅,全军的统帅权在相国手里,他恍然大悟,沮丧地看着无名,似乎在内心里,他这个王子只不过是一颗棋子而已。
失落地低下了头,从他迷茫的眼神中似乎还有所不解,但是他清楚,自己的统御天下的能力还尚需要磨砺,尚需要一个真正有实力的兵士帮助他成长,解决一路上遇到的各种问题。
“怎么了?不开心了?公子不要误会,你要记住,你永远是夏国的王子,是王子就要承受别人所不能承受的压力和挫折,统一蛮越,你将是这里最终的王者,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将你取代,你不要多虑了。”
无名说完,无余的心里才稍稍好转了一点,将手中的书信郑重地递给无名,无名接过书信,放入袖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