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走了进来,少康笑吟吟的看着无名说道:“相国做事总是那么干净利落,这一会工夫,不但将虞康和杼的合谈细节和步骤一一做好安排部署,同时将军事安排也制定了详细的计划,你的方案孤已经看完,只是关于攻城若与顽强抵抗,灭城的方略,孤稍有异议,主要基于两点考虑:一、过城统一后也将为夏国子民,不应该减员方式打仗,这样与寒浞何异。二、关于战后的恢复管理工作,孤还是倾向于用当地人来管理。”
“这,我原本也这么考虑的,详尽的方案也是如此计划,然担心归顺之心不彻底,方考虑委派官员的方式。”
少康摆摆手,说道:“相国应该已经想到了,委派官员不能实现有效管理,反而会更加抵触,需要当地为主,朝廷制度辅之,方能真正解决善后问题。”
无名点了点头。
“大王说的极是,战后要休养生息,更需要各氏族共同支持,要贴心爱民,拥护夏国实现一统。”
“我们先灭寒浇,再灭寒戏,寒浞势必恼羞成怒,此时正好我们利用他的弱点,攻之,必胜。”
无名说到激动处,朝地图上重重砸去,这时,少康拿起两杯水,一杯递给无名。
“复国大业,指日可待,父王、祖父他们丢失的,孤一定要把它们捡回来,为了我们的胜利,以茶代酒,干杯。”
说完,觥筹交错,一饮而尽。
寒国 王城
寒浞气急败坏地在朝堂之上咆哮起来:“你们动没动脑子,这也敢在朝堂上报,你们不感到害臊,你们一个个吃的肥头大耳的,天天就不能干一点正事。”
这时,散大夫宜卿战战兢兢地听着寒浞训斥,耷拉着脑袋,不敢发一言,寒浞越说越气愤,一觉踹在他的小腹上,跌坐到地。
“他们两个打架,你就不会好好劝劝,你猪脑子啊,你,你, 还有你,你们都纵容他们打架,两败俱伤,对于你们有什么好处,孤辛辛苦苦建立的寒国早晚要毁在你们这群人手里。”
寒浞继续说道。他不知道的是,两个儿子之间看似因地盘争斗,实则为争夺继承权的斗争,各不相让,两地交界处,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去把两个逆子给孤叫过来,孤要好好的教育教育他们,马上,立即给我去。”
上大夫甘累走上前来,向寒浞奏报道:“大王,今夏国蠢蠢欲动,我们寒国要早做打算,现在民间都在传颂着歌谣,说什么,寒国灭,夏国兴,寒暑更替,天下太平。”
“胡扯,给孤彻查歌谣的来源,抓到谁传播,立即正法。”
“就少康那点势力,跟寒国比,犹如鸡蛋碰石头,自寻死路而已。秋天的蚂蚱,能蹦跶几天,就他那几个人,吐口唾沫都能把它淹了,不足为虑,待我处理完这两个不肖儿之后,让寒浇直接派兵灭了他。”
寒浞轻蔑的说道。
“算了,孤还是亲自去一趟好了,你们几个陪孤一起去。”
一行几十人朝寒戏的弋邑方向而去,还未到戈邑。
枢子带着数十万兵马已至过城,迅速将过城围的水泄不通,寒浇焦急的在城邑中垂手顿足,只恨自己当初跟弟弟闹不愉快,现在部队在离这里30多公里与寒戏正在对峙,赶回也需要两天时间,面对夏国的围城,他和几个幕僚们束手无策。
“城内不足万人,如何应对敌人的侵犯。该怎么办?”
寒浇对着幕僚们着急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