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他呼唤侍女,呼唤了半天,没有一点声息,他忘记了他的身份,这是王后宫,没有王后的命令,是没有任何人敢冒犯凤威的。
他稍微运了点真气,将体内的酒气倾泻而出,不出半刻钟,已然清醒了过来,他将王后送至卧室,为她轻轻盖上被子,自己悄悄的退了出去,朝自己的房间而去。
寒国王城
寒浞偶感风寒,在卧榻上休息,纯狐陪伴在左右,用热水为他敷额头,以消散他体内的寒热。
寒浇没有打招呼,急冲冲地寒浞寝宫而来,没有等禀报,直接冲了进去。
施礼说道:“禀奏父王,少康遁走,无奈之下儿臣灭了有仍氏,下一步该如何是好,还请父王定夺。”
寒浞努力的睁开眼睛,看着这个跟他一起打天下的儿子,魁梧的身材此刻显得有点沧桑,略带疲倦,眼睛里略显憔悴,似乎好长时间没有休息好了。
用尽力气摆了摆手,示意寒浇坐下。
“你最近辛苦了,孤老了,目前整个姒族铲除的也差不多了,就剩下少康一人,谅他也翻不出什么风浪。”
说完,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曾经不可一世的寒浞英雄,在纯狐的温柔乡里,严重透支了身体,加上最近大臣儿子间隔阂越来越深,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寒国的统一之路感觉仍很漫长,来路不正的王位,随时有倾覆的风险。
寒浇站了起来,立即将寒浞扶起,从纯狐手里接到汤药,一口一口的喂到父王嘴里。
鄙视的看了看这个女人,恶狠狠的说道:“都是你这个狐狸精,给我滚出去。”
寒浞顿时圆瞪着眼睛:“不要这样跟你母妃说话,是她让我除了王位之外有了心灵的依靠。”
寒浇轻轻“诺”了一声,将碗递给纯狐。回头看了看寒浞。
“父王,下一步我们该做什么?还请父王示下。”
“孤计划将你和你弟弟分别派往东部,务必将反叛氏族瓦解了。为寒国一统做好准备。稍过几天,孤与众臣商议之后再做定夺。”说完,挥手示意寒浇退去。
寒浇刚离去。
纯狐立即跪在床边,抽泣道:“我日日夜夜服侍大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希望大王能为贱婢做主啊!”
寒浞有气无力的垫了垫后背的枕头:“儿子大了,孤轻慢了他们母亲,他们的怒气还没有消,相信一天他们能懂爱妃的真心。”
纯狐无奈的摇了摇头。
“大王,贱婢以后该如何与他们相处,恐他们对奴婢不利。要不,您按照禅让制早立储君,消除他们的疑心。同时也能给奴婢一份安心。”
“国家大事,哪轮到你一个妇道人家指三道四。”寒浞从内心挤出一丝不满,对她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