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洛衡看了好半晌，才紧抿着唇瓣，低声道：“你发生什么疯？”
洛衡等待了片刻，等到的是姜妯的这样一句话。
他当即笑了，那笑容刺骨冰冷，“疯？我没疯，疯的是你，殿下！”
雪白青年指骨紧紧的攥着手中的书卷，泛黄的纸卷被他攥的发皱难看，此时的洛衡，就像是一个换身长满着刺的刺猬一样，让人无法接近。
仿佛，只要稍稍接近，就能够被扎得满身伤痕一般。
“洛衡。”姜妯的神情也逐渐的冷了下来，她看着洛衡的眼神是难以抵挡的阴寒。
姜妯站起来，低垂着眸子睨眸阴戾的看着他。
“是孤最近这段日子太过宠你，才让你这么放肆的吗？”女孩语气冰冷，白嫩的指尖抬起，紧紧地擒着他的下颌，将他的下巴抬起来，让那双无波无澜的眸子和自己对视。
姜妯看着他，忽而勾着嘴角，满是阴霾无情的笑了，“你知道吗，上一个敢这样看我的人，坟头草已经比你还要高了！”
洛衡却是丝毫不畏惧，那双形状漂亮的眼眸无波无澜的看着她，他的声音又轻又淡，“殿下，这是要杀了洛衡，是么？”
姜妯不语，只是垂眸冷淡的看着他。
“既然殿下想，那洛衡哪有不成全的道理？”青年手中的书卷忽然间被松开，掉在了桌面上。他撑着桌子，修长的身子从桌前站起来，一点一点的逼近女孩。
他的身高优越，身形修长清瘦，一袭雪色的长衫，那双形状漂亮的浅绿色瞳珠好像格外可怜清透一般，让人心生怜悯。
可他做的事情，却与他的容貌，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