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秦淮茹还有几年的风光,男人嘛?喜新厌旧很正常,可是他们也没有料到这徐冬青竟然如此的硬气。
有担当,让俏寡妇的日子过得越发的滋润。
这些事情,他们可都是看在眼里的,只不过是不能说出来罢了,想要抓把柄,难上加难,何况徐冬青平时也不惹事。
只要不是他们主动招惹徐冬青,一切都好说?就当是一个陌生人在四合院内来回的走动,井水不犯河水!
除此之外,他们也没有其他好的办法啊。
“爹。那也不能让这些破烂砸在自己的手里啊。”阎解放有些心痛道,这里面可是有他一半的钱财啊。
若是阎埠贵自己兜里的钱,那他也插不上嘴,可其中有自己的钱,这件事就不能这样轻易的算了。
咳咳!
“阎解放,不要着急啊。”阎埠贵冷淡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儿子,就是沉不住气,边上不是还有外人吗?
刘海中,老奸巨猾的人,怎么可能吃亏啊。既然过来商讨这件事,必然也是想要出一份力。
“二大爷,见谅啊,这孩子胡言乱语,有些沉不住气。”阎埠贵赶紧给他倒上一杯茶水,心平气和的说着。
刘海中又岂是那样好糊弄的人,自然也知道恐怕这阎埠贵没有什么办法了,这老天要下雪,难道他们也能插手不成。
只能概叹一句:天公不作美!
若是没有这雪花的话,或许还能去琉璃厂的胡同中将这些破烂玩意给卖出去,至于古董,大家都是半文盲。
谁能知道这些东西的真假,若是有这个能耐的话,早就被请到另外一处好地方上班了,何必在轧钢厂出苦力呢?
呃!
“老阎,我也不和你在这里绕圈子了,家里真得快解不开锅了,若是在这样等下去不是一个办法啊,你若是有门路的话,大家一起发财。”
刘海中也懒得和阎埠贵在这里大眼瞪小眼,他之所以做这一行,还不是因为看到了阎埠贵在这里偷偷摸摸的做吗?
可是他也没有想过,这家伙也是摸着石头过河,这不是等着陷水里吗?若是有可能的话,他还真得有些想将这些破烂给退回去。
因为他发现自己根本就玩不转啊。
呵呵!
阎埠贵冷笑一声。望着窗外飘荡的雪花,心里面也在泛着嘀咕啊,他又有什么好的办法,若不然的话,何至于被自己的儿子阎解放在这里逼迫啊。
有些闹心!
“老阎,不要在这里笑了,赶紧想办法啊,若是你一个人不行的话,我们两家可以出马啊。”
刘海中意有所指的看了看后院的徐冬青的屋子。
雪花飘荡中。
屋内亮着明亮的光,如同白昼一般,也就是徐冬青舍得用大瓦数的电灯泡,剩下的几乎人家,最多也就是用个二三十瓦的电灯泡。
能看见路就行了?
何必要那么大的灯泡,这不是在浪费钱财吗?
“这个....。”
阎埠贵自然知道这刘海中也是逼急了,没有其他的办法了,若不然,早就自己出手了何至于在这里和他墨迹呢。
“既然老刘都这样说了,不如我们两个联手去找徐冬青求一下,或许还能让他低头。”阎埠贵沉吟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