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皐/span 但因为后续苏从海拿钱的缘故,半年前虽然大体没有变,不过院里墙体还是贴上了瓷砖,捯饬了下里面。
走到胡同口,这里已经有了人,旁边雪地之上,大缸小灶锅碗瓢盆。
高秀琴和路过众人打着招呼,虽只有七点多,不过这里已经不少人。
苏泽发现一个特别有意思的事情,那就是这里的人,无论男女老幼,他们都喜欢把手插进口袋里。
尤其是双手插袋,几乎是每个男人的标配,甚至只用嘴叼着香烟。
走过第一家低矮的青砖黑瓦房,东边第二家,就是苏经远的新房。
这两个院子苏泽大概看了下,实际上每一个,都不如他家的宽敞。
众人刚进入低矮敞开的大门,院落内人更多的,摆了几张大圆桌。
一个外厕所,一个三室一堂的房子,这就是这个家仅有的布局。
“从山,等会儿!!”
众人还没进屋,依旧身披军大袄的苏经国从屋内走出,见到几人不禁喊住了苏从山,紧跟着说道:
“你二哥说把桌子放街里,那就放街里吧,你和经军再找两个帮忙的去抬桌子,先拿铁锹把路面平一平。”
他话音刚落,十六七的苏经军从屋里走出来,手里拿着几个油纸袋。
他倒是也不怕冷,外面只穿了个夹克,脸上冻的通红却是也不抖。
“好,经军,走!”
苏从山点点头,知道铁锹去哪里拿也没有多问,只抬手示意着。
苏文州过了年已经62岁,虽是他的儿子结婚,不过这两天全是苏经国和苏从海两个做哥哥的主持大局。
苏文州年过半百,这半辈子一共娶过3次媳妇儿,头一个在1966年之后的那段时间跑了,不知去了哪儿。
第二个生下了苏经国和苏经惠,最后得了白血病,自己喝了药。
第三个生下了苏经远,苏经军,苏经项三兄弟,最后难产…苏经项命大活下来,对方却再没醒来过。
所以最大的苏经国,和父亲苏文州相差29岁,最小的苏经项,和父亲苏文州,相差足足有四十多岁。
谭小白还好,只是容貌比较好看…一身大衣包裹,看不出不一样。
不过苏泽的打扮,在这个小院内绝对是独树一帜,苏经国想不注意到他都难,连忙露出笑容抬手示意。
“老二,跟奶他们进屋吧。”
“好…”
苏泽原本想动手帮忙,反正这两天他也走不了,为家里做点事也好。
不过看着身旁的谭小白,他忍住了动作,觉得先安顿对方好再说。
进入到屋内,这个时间人还是比较少的,因为亲朋好友还没有来。
在屋内待了片刻,苏泽也认识了不少人,比如苏经国的妻子贾超凤。
“叔儿…”
“嗯,娟娟是吧!”
看着眼前的苏晓娟,苏泽点头示意了下,又看了眼她抱着的小男孩。
男孩只有三四岁大小,还是刚学会认识事物的年纪,他说话比较慢。
男孩儿名叫苏晓光,是苏经国的儿子,女孩儿名叫苏晓娟,十二十三岁,是苏经国夫妇的大女儿。
“我去外面看看…”
“我和你一起去。”
尽管有苏从芸这个翻译官在,不过谭小白还是有些适应不了,尤其是这种时不时进来人,被问的场景。
“好,走吧…”
“三哥,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