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郡王的亲事办得非常热闹,尽管大家都不解他为何娶一个村姑,但人家光明正大、名正言顺地娶回来了,便是瞧不起村姑郡王妃,这些奔着郡王府来的宾客也照样会喜气洋洋地来参加婚礼,恭贺郡王府的喜事,当然了,他们私底下肯定会对这事进行各种各样的猜测。
但不管别人如何非议,陶时夭嫁给谢应嘉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陶家也跟着鸡犬升天,一跃成了京城里最饱受瞩目的人家。
作为颖郡王的岳家,陶家人自然不可能继续回去种田了,陶时初终于跟着躺赢了一把,从每天都要亲自洗衣做饭、喂鸡喂鸭的小村姑成了有人伺候的小姐,一下子就悠闲起来。
这一悠闲,就忍不住在京城里到处逛、到处玩,本来她年纪还小,又是陶家的小辈,在京城那些看热闹的人里,应该是个小透明,没有人在意的那种。
奈何谢应嘉之前是个非常出色的青年才俊,还洁身自好、英俊不凡,家世优越,因此不知道勾得多少未婚闺秀情愫暗生,都希望自己会成为终结他单身生涯的最终人选,却没想到他消失了一段时间之后,突然就令人大跌眼镜地娶了一个村姑!
这令那些暗恋他的小姐们暗恨不已,都想要知道这里面有什么内情,那个村姑到底有什么魅力能令谢应嘉娶她,因此她们就盯上了陶家的女人,想要从她们身上得到答桉,但陶家的妇人几乎都不出门,只有陶时初,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模样,带着两个丫鬟就敢上街,所以她不被人盯上谁被人盯上?
“你就是陶家那村姑郡王妃的妹妹?”一个衣着富贵、趾高气扬的年轻姑娘拦住陶时初,抬着鼻孔把陶时初浑身上下打量了一遍,鄙夷地开口问道。
陶时初澹澹地瞧了她一眼,根本没搭理她的问话,绕开她便从旁边离开。
“喂!我问你话呢?你给我站住!”那个姑娘见陶时初居然敢不理她,顿时气急败坏地追着陶时初喊,追上来后愤怒地抓住了她的胳膊,怒瞪着她。
陶时初使了巧劲挣开她的手,冷冷地问:“姑娘是在跟我说话?我还以为是谁当街脑疾发作,在自言自语呢。”
“你、你骂我是疯子?”那姑娘立马听懂了陶时初的嘲讽,抬起手就想甩她一个巴掌,“放肆!”
陶时初轻易就抓住了她甩过来的手,同时狠狠地捏了一把,瞬间这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便痛得惨叫出声,连连大叫:“住手!快住手!你捏痛我了!”
“下次我就没这么好脾气了,你要是再敢对我动手,就不是捏一捏的程度,而是让你试试骨折的滋味了。”陶时初松开手,警告道。
“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居然敢这么对我?”鼻孔小姐恶毒地盯着陶时初。
“你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看来脑子的问题很严重,还是早些回家找大夫看看吧。”陶时初故意讥讽道。
鼻孔小姐气得眼睛都快瞪出火来了,要不是怕陶时初又使劲捏她,她怕是早就动手了,只是陶时初刚刚的余威,她暂时不敢再出手,只是怨毒地对陶时初说:“你别想装傻,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我劝你还是别太嚣张,别以为有个村姑姐姐嫁给了颖郡王,就敢胆大包天地到处得罪人……”
“你要是不主动跑到我面前挑衅我,我怎么会揍你?你倒是会颠倒黑白。”陶时初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