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也不忍了,立马转过头踮脚亲了他的唇,然后舔了舔自己的唇,“无辜”又“纯洁”地歪头问:“是这样回忆吗?”
祝惜墨顿时目光凶狠地盯着她,握住她腰的那只手一用力,仿佛要把她的腰掐断一样,卢时初忍不住轻呼了一声,瞪了他一眼,埋怨道:“你想掐断我的腰吗?”
她瞪祝惜墨的那一眼根本不像生起反倒像是在撒娇,大概是因为被掐痛了,她的双眼含着湿漉漉的水汽,看着可怜又妩媚,眼尾带着淡淡的晕红,像是抹了胭脂般,格外勾人。
祝惜墨只觉得口干舌燥,身体有一团火升了起来,让他躁动不安。
他把怀中的人半抱半揽着走出了长廊外面,走到一处灯光昏暗无人的地方,便不由分说,直接按着卢时初亲了个够。
吃不到肉,喝点肉汤也行,卢时初只来得及这么安慰自己,就被祝惜墨带着沉沦在这场激烈的吻里了。
……
祝惜墨似乎用这场宴会正式表明了对卢时初的在意,大家都基本上默认他们两个是定下来了。
对此,卢爸爸也开始三不五时地暗示卢时初把祝惜墨带回家见家长。
卢时初疑惑地问他:“爸爸,你为什么这么着急把我嫁出去啊?我就不能跟他谈几年恋爱之后才到谈论见家长这一步吗?”
卢爸爸很不赞同地说:“怎么能谈几年恋爱才见家长?这不是摆明了他不肯负责任?不重视你?是不是祝惜墨那小子让你这么说的?”
“不是他,不关他的事。爸爸,是我自己不想那么早就谈论婚事,我还那么年轻,想多谈几年恋爱,不急着结婚。而且这几年我可以慢慢跟他磨合一下啊,要是发现不合适不就能及时止损吗?分手总比离婚好吧?”卢时初很坦然地说道。
卢爸爸听见她这么说,顿时震惊了:“乖女儿,你怎么会还没结婚就想到离婚的事去了?是不是祝惜墨对你根本不好?没给你足够的安全感?”
不愧是女儿控,只要是卢时初有什么负面的想法,都能把锅甩到祝惜墨头上。在卢爸爸眼里,女儿永远没有错,错的只有别人!
卢时初虽然跟祝惜墨没有爱情这回事,但也没有什么事都让他来背锅的意思,因此她摇了摇头,说:“没有,爸爸,我这不是未雨绸缪吗?祝惜墨年纪轻轻就做出了一番事业,心思肯定比我深多了,我这不是想花多些时间来跟他相处吗?毕竟日久见人心,他对我如果不是真心的,时间长了一定会露陷。”
卢爸爸听了,若有所思,反正他最后总是对听女儿的,现在只不过是犹豫期而已。
卢时初当然不可能跟另有所图的祝惜墨结婚了,否则这不就是又一个杜瑞州了?还是进阶版的“杜瑞州”,毕竟祝惜墨可比杜瑞州本人厉害多了,他要是真的跟自家联姻了,那自家的产业肯定被吞得比原主那辈子更快。
卢时初可不想赶走了狼又引来一只虎。
跟祝惜墨可以谈谈恋爱,但结婚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