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也并没有清静多久,因为原主的娘家,鲁王府给她派了请帖,说是老鲁王妃——也就是原主祖母的生辰,十二负责邀请她赴宴。
这明显是鲁王看见公良家居然咸鱼翻生,眼看又要恢复往日的荣耀之后,又想攀上来修复关系了,似乎根本不记得当初公良家的人被判流放时,他们派人来跟原主断绝关系的事情,脸皮果然是够厚的。
蓝时初嗤笑一声把请帖随意地甩到了一边,根本没有理会,既然都断绝关系了那她干嘛还要把这种唯利是图的亲戚找回来?垃圾也得分可回收和不可回收啊,这种亲戚就属于不可回收垃圾,蓝时初连多看一眼都觉得碍事。
“你不想去鲁王府?”公良簌白看见那张请帖,好奇地问蓝时初。
“不想,你要是想去可以自己去,我是不可能再踏入那里一步了。”蓝时初毫不在乎地说,“如果是因为两家联姻的关系,需要维持双方和平的假象,那只好请你们自己来假装了,我不想再接触他们家任何一个人。”
公良簌白连忙否认:“不用,既然撕破脸皮了就没必要再联系。”他仔细地觑了几眼蓝时初,见她神情并没有难过,这才松了口气,他都不敢想象当初蓝时初怀着身孕被流放然后又被娘家宣布解除关系的场景,蓝时初当时肯定十分绝望悲伤,所以他很理解妻子不想搭理鲁王府的人的心思。
老鲁王妃生辰那天,鲁王和世子,也就是原主的祖父和父亲还眼巴巴地等着蓝时初上门来呢,可惜他们等了一天都没能等到蓝时初出现,还气急败坏地把书房的东西都给砸了,怨怪蓝时初小心眼记仇,居然连祖母生辰都不出现,真是冷漠无情。
这时候他们就选择性地遗忘他们跟原主断绝关系的事了。
“二丫头居然真的连出现都没有出现,真是不孝,连父母亲人都记恨上了,真是一点都不懂事,陈氏你明天就去公良家看看,问问她,连自己亲祖母的生辰都不出现,孝道都被狗吃了吗?”鲁王世子暴躁地对世子妃,也就是蓝时初的母亲陈氏吩咐道。
陈氏是个柔弱得毫无主见的女人,听见丈夫这话,顿时红了眼眶,一脸难过地说:“时初肯定是记得我们当初跟她断绝关系的事,她不会原谅我们了,我明天上门她肯定也不会见我……”
“你是她亲娘,她敢把你撂在门口?她要是真的敢这么做,你就在门口哭诉她不孝,连祖母生辰宴都不出现,这是大逆不道!我就不信她不怕自己的名声被毁。”鲁王世子眼神阴冷地说道。
陈氏看见他的眼神,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只好低低地应了声,因为她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