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有了这个纸条马克西米利安起码要少走很长一段弯路。
“父亲,你是什么时候写的?”维尔埃德惊讶地望着恰尔托雷斯基道。
“在你跟随热罗姆.波拿巴陛下离开之后,我写下了这些!”恰尔托雷斯基对维尔埃德说了一句道,“好了!不要说废话了,明天一大早你就将这个交给马克西米利安,然后跟着马克西米利安一起滚去维也纳吧!波兰的事情,我会替你摆平!”
“父亲,你怎么办?”维尔埃德有些担心恰尔托雷斯基没有人照顾。
“我继续呆在巴黎就可以了!”恰尔托雷斯基亲王对维尔埃德回答道。
“可是,你的身体……”维尔埃德有些担心恰尔托雷斯基的身体出现问题。
“放心吧!”恰尔托雷斯基拍了拍胸口对维尔埃德回答道:“我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可是……”
“什么可是不可是的!”恰尔托雷斯基板着脸再一次怒骂维尔埃德道:“我当年也没有像你这样婆婆妈妈的,向来都想干就干……”
说着,恰尔托雷斯基再度为维尔埃德讲述他在1830年时候的“丰功伟绩”。
每一位老人在闲暇之余,最喜欢做的就是吹嘘自己的过去。
……
第二天中午,维尔埃德再一次出现在了杜尹勒里宫中,同马克西米利安会面。
“陛下,这是我的父亲让我交给您的成员名单!”维尔埃德将名单交给了马克西米利安大公道。
马克西米利安大公同维尔埃德之前一样,仔细查阅名单上的每一位成员。
过了一会儿后,马克西米利安大公笑着对维尔埃德说道:“替我向恰尔托雷斯基亲王表示感谢!”
随后,维尔埃德有告诉马克西米利安大公,他的父亲已经将他“驱逐”出去,现在他已经无家可归。
马克西米利安立刻明白了恰尔托雷斯基亲王的意思,他立刻命令维尔埃德回去准备一下,他们将会在明天启程返回维也纳。
“陛下,我马上回去准备!”维尔埃德对马克西米利安大公回答了一句,而后转身准备回去准备。
“对了!”马克西米利安突然叫住了维尔埃德,在维尔埃德疑惑地目光下,交给了维尔埃德一块宝石,“你将这个交给你的父亲恰尔托雷斯基!”
“陛下,我不能要您的东西!”维尔埃德赶忙拒绝马克西米利安大公的礼物。
“这不是给你的!这是给你的父亲的!”马克西米利安执意将宝石交给维尔埃德,“你告诉恰尔托雷斯基阁下,就说我,马克西米利安,非常很敬重他这个爱国者!
这块宝石虽然不能你弥补他真的多年来对于波兰王国投入的热情与金钱,但是也代表着我本人的一点心意!
请你务必将这块宝石带给你的父亲!”
在马克西米利安坚定的目光下,维尔埃德收下了马克西米利安大公的宝石,然后郑重其事地向马克西米利安大公鞠了一躬。
“我代表我的父亲,对于陛下表示感谢!”
说完,维尔埃德转身离开。
等到维尔埃德走了之后,包尔伯爵出现在了马克西米利安大公的房间,询问马克西米利安大公的进度。
“我总算知道他为什么能够成为波兰境内大多数党派的爱戴了!”马克西米利安将名单上交给了包尔伯爵。
包尔伯爵看了一眼名单后发现,名单上的人绝大多数都不是恰尔托雷斯基党派的人,然而恰尔托雷斯基还能一视同仁将他们也列为大臣。
“恰尔托雷斯基亲王,确实有着一般人没有的心胸!”包尔伯爵同样也感慨了一句道。
再度返回家中的维尔埃德将宝石交给了恰尔托雷斯基,并且将马克西米利安大公说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给了恰尔托雷斯基。
恰尔托雷斯基微微点了点头,并且告戒自己的儿子在维也纳一定要保留谨小慎微的态度,不能妄自尊大。
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人是不能够被取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