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恼羞成怒的维尔尼亚也不管什么尊卑贵贱,使用了女生惯用了的伎俩对准热罗姆.波拿巴腰间狠狠地掐了一下。
“啊!”热罗姆.波拿巴小声地喊了一句,然后双手远离维尔尼亚的太阳穴。
听到热罗姆.波拿巴惨叫的维尔尼亚顿时慌了神,她赶忙转身想要查看热罗姆.波拿巴的状况。
不曾想,她刚一转身就被热罗姆.波拿巴搂在怀里。
紧接着,维尔尼亚便沦陷在了热罗姆..波拿巴的攻势之下。
“这里是医院……不行……”
“我就摸过一下!”
“不行……把窗帘拉上……”
“遵命……我的公主……”
……
大约过了四十分钟后,房间内充斥着荷尔蒙与青春的气息,原本整洁的地面同样也出现了几滴液体。
神清气爽的热罗姆.波拿巴将衣服整理一番,然后拉开窗帘与窗台,疏通房间内的空气。
面色红晕的维尔尼亚将抽屉中的纸巾取出,然后蹲下来擦拭着滴落在地上的液体。
在维尔尼亚擦拭完后,一位医生进入房间通报道:“陛下、维尔尼亚女士,南丁格尔小姐到了!”
“请她进来吧!”热罗姆.波拿巴对医生说了一句。
医生看了一眼热罗姆.波拿巴道:“遵命,陛下!”
过了一会儿,南丁格尔进入了办公室。
坐在沙发上的热罗姆.波拿巴打量起南丁格尔。
咖啡色的头发均匀的分散在两边被一支白色的绣花发髻固定,个子不高,面孔洁白,一身灰色的长裙显得格外质朴,整体而言算得上是一位中规中矩的中产阶级女性,并没有后世夸赞的那样有着惊艳的美貌。
“维尔尼亚女士!”南丁格尔微笑着款款施礼道:“很抱歉在这个时候,打扰您!”
(在南丁格尔说完这句话之后,她嗅到了房间内残存的“石楠花”与荷尔蒙的气息。)
“没什么!”维尔尼亚伸出手邀请南丁格尔道:“南丁格尔女士,你坐吧!”
南丁格尔这才发现,在沙发上还坐着一个人。
“这位……先生是?”南丁格尔疑惑地询问热罗姆.波拿巴道。
热罗姆.波拿巴故意装作失落地表情对南丁格尔叹了口气道:“哎!你就当我是一个小透明吧!”
“噗嗤!”热罗姆.波拿巴的自嘲,让南丁格尔与维尔尼亚的嘴角同时露出一抹笑容。
与此同时,南丁格尔同样也想到了在他临行之前,他的朋友军务大臣悉尼.赫伯特告诉她的事,“你想要去拜访的维尔尼亚小姐,她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她的背后可能站着的人法兰西帝国皇帝!”
“陛下!”南丁格尔立刻意识到眼前这位嘻嘻哈哈的人极有可能法兰西帝国的皇帝,他她赶忙向热罗姆.波拿巴行礼道。
“你竟然这么快就猜到了!”热罗姆.波拿巴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诧异,他原以为南丁格尔应该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够猜到他的身份。
“在我来这里之前,我的朋友曾经告诉过我一些关于维尔尼亚小姐和您的事情……”南丁格尔对热罗姆.波拿解释道。
“你的这位朋友还真是神通广大!”热罗姆.波拿巴似笑非笑地对南丁格尔说着,他当然明白南丁格尔口中的朋友打底就是不列颠内阁中的某位大臣。
南丁格尔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南丁格尔小姐,你到这里来的目的维尔尼亚都已经告诉我了!”热罗姆.波拿巴感慨了一句道:“我真的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人愿意从安稳的后方来到前线,照顾伤员!南丁格尔小姐,我很敬佩你的行为!”
“您过誉了!”南丁格尔态度恭顺地对热罗姆.波拿巴夸赞起维尔尼亚道:“维尔尼亚女士不是也同我一样,脱离了巴黎社交场所来到这里照顾伤员吗?”
“不,你们两个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