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法兰西帝国与奥地利帝国能够在今后的岁月中砥砺前行!况且,我本人也不愿意看像奥地利帝国这样的国家毁灭!”热罗姆.波拿巴嘴角露出了善意地笑容,言语为愈发的和善起来。
“我也相信!”理查德.梅特涅赶忙对热罗姆.波拿巴回应了一句。
随后,理查德.梅特涅与热罗姆.波拿巴又经过了短暂的寒暄。
在莫卡尔的护送一下,理查德.梅特涅犹如劫后余生一般离开了杜伊勒里宫。
当天夜晚,重新返回大使馆的理查德.梅特涅将情况告诉了罗斯柴尔德大使。
命令理查德.梅特涅前往杜伊勒里宫打探消息罗斯柴尔德大使同样也露出了诧异的表情,他似笑非笑地对理查德.梅特涅竖起了大拇指,仿佛是在称赞理查德.梅特涅的勇气。
理查德.梅特涅的嘴角露出了一抹苦涩的笑容,他当即询问罗斯柴尔德大使是否应该向奥地利帝国写信告诉他们现在发生的事情。
在征得罗斯柴尔德大使的同意之后,理查德.梅特涅点燃煤油灯,伏案而作将法兰西发生的事情写信告诉维也纳,并且在信的末尾堵上了自己对于外交的观点。
当理查德.梅特涅将写好的信交给罗斯柴尔德大使的查阅的时候,一脸慵懒表情的罗斯柴尔德大使在看完理查德.梅特涅汇报之后,再次称赞他有乃父之风。
只不过罗斯柴尔德大使的称赞在现在的理查德.梅特涅的耳边是那么的刺耳。
随后,罗斯柴尔德帮助理查德.梅特涅将信通过邮寄的当时送回维也纳。
在这个时代,虽然已经有了电报的发明,但是现阶段电报已经全部掌握在了政府的手中,理查德.梅特涅可不敢保证自己都信不会被截胡。
他只能用最原始的邮寄方式将信送到维也纳。
有道是八月的天像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就在理查德.梅特涅写完信的后半夜,黑压压的乌云笼罩在了整个巴黎的上空。
没一会儿,云层中传来了电闪雷鸣的声音,仿佛云层之中存在着一位名为宙斯的神祇,他正在手持这自家神器向巴黎投掷雷霆,以求能够用雷霆击碎这个城市的七宗罪。
又过了一会儿,雨水开始遵从物理法则之中万有引力的影响,用尽全力力气脱离云层朝着下方的巴黎“撞”了过去,似乎要用他们的身躯来冲刷这这座城市的罪恶。
伴随着时间的推移,雨越来越大,瓢泼的大雨拍打在玻璃窗上发出了“啪啪”的声音,冰冷的雨滴滴落到更加冰冷的栅栏,溅起了一朵朵水花,每一朵水花在完成了它的使命之后同环境融为一体。
大约两个小时之后,雨势渐渐变小,朦胧的雨滴犹如春风拂面一般的轻柔,窗棂处同样也由原先急促的“曲调”而变得绵延悠长。
时间再一次过了两个小时,天刚蒙蒙亮之时,乌云与雨水消失,只留下水泥街道上的一出又一出低洼,空气传来了一股潮湿的气息。
上午9点,原本寂静的街道开始逐渐变得热闹起来。
头戴破旧鸭舌帽的报童手持各式各样的报纸游走于大街小巷之中卖力的呼喊着:“卖报!卖报!谁来卖报!新版的《波拿巴报》《观察者报》、《外交日报》……”
路上来来往往的绅士在报童的叫卖声之中停下了脚步。
“要买一份吗?”知道自己来生意的报童赶忙来到了绅士的面前一边询问绅士,一边将报纸递给绅士道:“我这里有《波拿巴报》《观察者报》《立宪报》……请问您要哪一份?”
“那就随便来一份报纸吧!”绅士看着眼前这份衣衫不整的报童,内心动了恻隐之心,他随口说了一句。
“好的!先生!”报童赶忙将一张名为《外交日报》的报纸交给了绅士。
“嗯?这个报纸为什么之前没有见过。是最新出版的吗?”绅士疑惑地看着询问道。
“没错,先生!”报童点了点头对绅士回应了一句,“每份只需要3生丁左右!”
“3生丁?确实足够便宜的!”绅士感慨了一句,而后翻来报纸进行阅文。
报童静静地站在身旁等待着绅士结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