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不能早上再说!”慵懒的声音越来越接近房间的大门,当她打开房门之后,看到了黑影之中的巴赞。
“你是?”女人疑惑地看着巴赞,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陌生人来到这里。
巴赞看着眼前的女人同样也愣了一下,他为女人的外貌而惊讶,同时内心也略微有一些嫉妒卡芬雅克,他定了定神一边用藏在身后的双手进行手语,一边卡芬雅克的夫人说道:“我叫巴赞,来自战争部!现在有一个紧急的境况想要告诉卡芬雅克将军!”
“你等一下,我这就去!”女人不疑有他,转身前往公馆内想要叫醒卡芬雅克。
“不用了!我去就醒了!”巴黎进入了公馆。
女人这才发现,巴赞并不是一个人过来。
数十名士兵同样也跟随在巴赞的身后一同进入公馆之中。
“你们……你们想要做什么!”女人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恐惧与害怕,她不由得同巴赞拉开了距离询问道。
“夫人,不用担心!我确实来自战争部!”巴赞试图安抚这位年轻到过分的卡芬雅克“夫人”:“我奉总统之命,想要请卡芬雅克将军走一趟!”
“你们……你们这是政变!”女人瞬间明白了巴赞的意思,她厉声指责道:“巴黎人民一定不会同意你们的所作所为!”
“这就不是你操心的事情了,夫人!”巴赞冷冷地回应了一句,而后挥了挥手两名士兵负责把守后院,剩余的士兵前往卡芬雅克的房间逮捕卡芬雅克。
就在士兵即将上楼的时候,楼梯道传来了卡芬雅克的声音:“谁啊!”
“快跑!”反应过来的卡芬雅克的“夫人”赶忙对卡芬雅克喊了一嗓子。
可是还是为时已晚,抓捕的士兵在军士长的领导下迅速跑上了二楼。
紧接着二楼传来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几名士兵在军士长的领导下将卡芬雅克带了下来。
看着眼前这位狼狈不堪地前任执政,巴赞遗憾地摇了摇头道:“卡芬雅克将军,刚刚你又何必负隅顽抗!”
鼻子被拳头“擦”破的卡芬雅克流着鼻对巴赞怒吼道:“你还是共和国的军人吗?你有没有一点廉耻之心!”
“将军,我是一位军人,同样也是一位共和国的军人!”巴赞语气平淡地回应道:“现在我正在奉行共和国执政官热罗姆.波拿巴总统的命令行动!”
“热罗姆.波拿巴!”卡芬雅克再次冲巴赞怒吼道:“他有什么权力逮捕议员!有什么权力推翻立法议会,他的一切权力都是立法议会给他的!”
“不!”巴赞纠正卡芬雅克的错误道你还是“总统……不,应该说陛下的权利是来自于全体法兰西人民,立法议会已经无法代表全体法兰西人民的权利!陛下有权利推翻他们!”
“陛下!陛下!我看你们一个个都中了波拿巴的毒素,他有什么好处!他只会将法兰西带入毁灭的边缘,他根本没有想那位皇帝一样天才的智慧!当年的皇帝失败了,他同样也会失败!”卡芬雅克因情绪激动而奋力反抗,可是在身强体壮的小伙子面前卡芬雅克的反抗终究只是徒劳。
“从时间上来讲,我们终将会死亡!”巴赞同样也反驳道:“难道说我们要因为迟早要死亡而现在就去死吗?当初的皇帝确实面临失败,但是他同样也给法兰西带来了荣誉!我们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当初的皇帝留下来的遗产,你让我们如何不效忠他!”
“你们……迟早会毁了法兰西!”卡芬雅克发出了绝望的呼喊声。
“轰轰烈烈的毁灭也要比自然消亡好上百倍!”巴赞轻轻地挥了挥手,几名士兵将卡芬雅克押送出门。
“女士,希望没有打扰你的美梦!”巴赞“彬彬有礼”地对女士回应了一句。
凌晨4点15分,负责押送卡芬雅克的囚车出现在卡芬雅克公馆的门口。
“卡芬雅克将军,请吧!”巴赞邀请卡芬雅克上座。
“哼!”卡芬雅克冷哼了一声,甩开了两名士兵昂首阔步俨然一副胜利者的模样坐上了囚车。
囚车将卡芬雅克将军接到了警察部的一所监狱前,负责接受工作的莫帕将卡芬雅克安顿在了牢房内。
在这里卡芬雅克看到了尚加尔涅、贝多、拉莫摩尔、乌迪诺……但凡反对过热罗姆.波拿巴的将军全部被他送到了这所监狱,他们将会在这所监狱之中住一段时间,然后迎接胜利者对他们的渲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