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伤敌为零,自损一万的招数到底是谁交给他的。
就在梯也尔思考着如何尽可能保留元气的时候,以杜班议长为首的奥尔良议员慌慌张张的来到了普尔瓦蒂街。
“梯也尔先生,现在该怎么办?”
“对啊!梯也尔先生,我们该怎么办?”
“梯也尔先生,快想想办法!”
奥尔良派议员你一句我一句地对梯也尔说着,他们俨然已经将梯也尔当做他们的主心骨。
梯也尔同样也不负众望,他的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内一样。
“各位不用担心,这一点困难无法将我们打倒!”梯也尔对奥尔良派议员进行安抚,他可不想奥尔良派就此崩溃,“现在我要做的是询问布罗伊公爵与贝利耶先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梯也尔向惶恐中的奥尔良派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奥尔良派议员总算找到了一个可以缓解紧张的目标。
“没错!问个清楚!”
“说的对!”
……
在奥尔良派议员的簇拥下,梯也尔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杀向了布罗伊公爵的公馆。
此时的布罗伊公馆也热闹非凡,看到公开信且停留在巴黎的正统派议员纷纷前往布罗伊公爵的公馆,他们想想布罗伊公爵讨一个说法。
“公爵阁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的君主到底想干嘛?”
“布罗伊公爵,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
许多正统派贵族议员开始对布罗伊公爵文诛笔伐,他们认为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布罗伊公爵忤逆尚博尔伯爵导致的情况。
布罗伊公爵没有任何反驳的意思,他的嘴角露出了苦涩的笑容,脑海里回想起自己的父亲当初要求自己永远效忠波旁王朝的场景。
我就是一个可悲的小丑!
当布罗伊公爵再次审视自己的所作所为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行为就像一个马戏团的小丑一样。
不仅没有得到君主的认同,昔日的同僚也对他口诛笔伐。
布罗伊公爵的口诛笔伐并没有持续多久,一位仆人慌忙闯了进来向布罗伊公爵回报道:“公爵阁下,梯也尔先生来了!”
正统派议员停止了口诛笔伐,他们再次将目光投向了布罗伊公爵。
“除了他,还有其他人吗?”布罗伊公爵询问仆人。
“他后面还有一群人,像是……像是来兴师问罪的!”仆从对布罗伊公爵回应道。
“将他们都带进来了!”布罗伊公爵对仆从回应了一句。
仆从离去后没多久,梯也尔与奥尔良派议员来到了布罗伊等人的面前。
奥尔良派议员冲正统派议员怒目而视,正统派议员同样也不甘示弱以眼神反击。
“公爵先生,我需要一个解释!”梯也尔的声音并不是很大,但是语气却是异常的坚定,仿佛一切都不能够动摇他想要了解真相的心。
“如果我跟你说,我也不知道!你相信吗?”布罗伊公爵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地回答。
梯也尔脸上露出了诧异的神情,阅人无数的他相信了布罗伊公爵的话。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梯也尔再次询问布罗伊公爵的态度,只要布罗伊公爵没有说出拒绝,他们还有机会。
这一次梯也尔误判了布罗伊公爵,布罗伊公爵用疲惫的眼神看着梯也尔道:“梯也尔先生,我们将遵从君主的意志!君主的权威不容置疑!”
此言一出,整个客厅一片哗然,他们谁也没想到这句话会从布罗伊公爵的口中说出来。
奥尔良派与正统派在布罗伊公爵说出这句话之后,彻底陷入了撕裂。